“这是敷衍了事的惩罚。”
沈景漓咂舌:“怎么还有这样的惩罚?!”
“再不好好练,就脱了衣服亲。”
“别…别,马上练。”
沈景漓重新把布袋挂在手臂上,腰杆挺的笔直,手臂也是一样。
秦夜玦见状,便坐在椅子上幽幽的喝茶。
沈景漓:(`へ′)
好气!
这厮居然在自己对面落座,还悠闲的品茶,杀人诛心了。
……
沈景漓举了半个时辰后,手开始微微颤抖起来,额间也冒出了一层细汗。
手好酸啊…
可她又怕秦夜玦的惩罚,自然不敢松懈,极度乏累的她的鼻头一酸,眼眶也红了。
沈景漓毕竟不是习武之人,举着石袋还要时刻保持一个姿势,她早已累的不行了…
秦夜玦见此情景,心一软,他放下茶盏朝沈景漓走来。
“不哭好不好?”
“举久…手酸…我不想哭的,眼泪它自己掉下来了…”
“你不是男人吗?哪个男人似你般哭哭啼啼的?”
一听到男人二字,沈景漓彻底绷不住了,她要是真男人就好了,就不用惧怕被脱衣了。
可是她是女子啊,练不好就要被脱衣服亲,谁受得了这种威胁啊…
豆大的泪珠从沈景漓的眼眶中一滴滴落下,可即便如此,她的手臂也不敢倾斜一点。
秦夜玦:“先休息,等会再练。”
“我才不要…”
都举了这么久,难不成待会儿还要在重新来一遍吗?
秦夜玦无奈道:“不肯停,又要哭?这是为何?”
“你要脱我的衣服,还问我为什么…”
沈景漓的手臂依旧笔直,生怕有半点倾斜,极度紧张的心理加上极度紧绷的身体,她现在十分崩溃,度秒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