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她还不想把此事做的太过张扬,怕引起秦夜玦的注意,他疑心太重…
最好是能让大臣们主动上表。
钱满贵见沈景漓神情怅然,开解道:“话说,秦夜玦只手遮天,你身为他的男…知己,随便撒撒娇卖卖乖,那还不是一晚上的事。”
沈景漓踉跄了一下,脚腕更疼了,“一晚上?!”
“一晚不行就两晚,反正男人在身心得到极致满足后,都容易被牵着鼻子走,今晚你就去吧。”
沈景漓羞红脸:“……”
此事她压根没打算与秦夜玦说,总之不到万不得已,先不说!
不过自己又无实权,与大理寺少卿也没什么交情,可钱满贵在青山寨说与大理寺少卿有过命的交情,或许能通过钱满贵,去大理寺商讨商讨对策。
钱满贵用余光扫了一眼沈景漓,发现她脸上的羞红未褪,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钱某很好奇,昨夜你们到底折腾了几个时辰?”
钱满贵自然对摄政王有所耳闻,这种狂傲冷漠之人,在床第之事上,十有八九不懂得节制。
倒是从未听闻摄政王有过绯闻,没想到他居然对漂亮的男人感兴趣,这种桀骜不驯且长期禁欲的人,一旦尝到开荤的甜头,指不定夜晚如何狂野呢。
“!!!!”
沈景漓涨红了脸,愣了好半响才激动道:“钱大哥!!够了!!不要再说这个了!”
钱满贵今年四十了,听到沈景漓称呼自己为大哥,自然喜不自胜,“你叫我大哥啊?哈哈哈,可是钱某更希望,有一个你这样的儿子。”
“…我才不要…”沈景漓快步上前。
钱满贵望向沈景漓略显单薄的背影,露出担忧的神情,快步跟上:“跟着他…沈老弟受苦了。”
“干脆你再舍身几日,不就把人从牢里救出来了吗。”
沈景漓满脸写着抗拒,她怀疑钱满贵在开车,而且她还有证据。
“……”
她走着走着看到大树底下有人在掩面哭泣,像是在上坟,就是不知家中谁去世了,让一家老小哭的如此伤心。
沈景漓语气落寞:“人死后,一了百了,倒是把痛苦都留给活着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