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景漓慢吞吞得走朝书房走去,而秦夜玦则跟在后头。
进屋后秦夜玦坐在雕花镂空椅子上,沈景漓顾左右而言他,“你不是晚上才来吗?现在天都没黑,怎么来这么早?”
“有问题吗?”
沈景漓摆手:“没有没有,对了,你的耳坠凭空出现在朕的寝宫内,朕先去拿来还给你。”
凭空出现?
秦夜玦嘴角微微上扬,“你怎知,是我的耳坠。”
那晚的画面在眼前闪过,沈景漓头顶冒出蒸汽:“猜…猜的啊。”
“既然出现在你宫中,就好生收着。”
沈景漓自然是不愿意代收,那耳坠看起来很值钱,肯定不是捡的,万一在她手中有所损坏,那不是玩完了?
“你还是拿回去吧。”
“你既收了,就不可退回!”
“那要是不小心磕了碰了,算谁的?”
秦夜玦:“这还用问?自然是算你的。”
果然,这厮又想故技重施,花瓶也说是送她,结果直接负债一千两!
沈景漓眉头微皱,流露出不满的神情,“你看你看,你暴露了,绕了一圈,就是想坑朕的钱!”
秦夜玦靠在椅背上,慵懒惬意得望向沈景漓,“好生留着,先把信给我。”
沈景漓在荷花池写的情信水分十足,到紧要关头,她倒是有点不敢给了。
“王爷…你要是有急事的话…先去忙也行。”
“没有,我再说最后一次,把信给我。”
沈景漓一副豁出去的神情,试探问道:“你看了信…能不能不生气?”
“再啰嗦,一定生气。”
沈景漓不情不愿的把99封信交了出来,不忘提醒道:“大家都是成年人,情绪稳定是成熟男人的标志。”
一大叠信摆在桌子上,秦夜玦随手拿起一封,刚想拆开,就被沈景漓拦住,“等一下,能不能别当着朕的面看,怪不好意思的。”
秦夜玦丝毫不理会,说是拆那是快,沈景漓尴尬的捂脸,她此时有种乱写作业被老师抓包的窘迫感。
半晌,秦夜玦都没有说一句话,沈景漓悄咪咪的睁开一只眼睛窥探情况。
“你给顾斯辰的信也是如此?”
“……”
秦夜玦语气异常冰冷,“你亲过他?”
秦夜玦已然起身,他的胸膛起伏的厉害,脸色倏地阴沉了下来,一双似要喷火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的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