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夜玦直接上前把人拦腰抱起,朝桌子走去,沈景漓又恼又羞,只能用奋力挣扎来表达不满。
“喂!秦夜玦,我真的没钱。”
“免费。”
“那…那朕也不想写字啊,青天白日的,谁想学习。”
“不是说练字不成哭了一夜吗?”
什么练字不成,都是沈景漓瞎编的,这个节骨眼她自然不能实话实说,只好认下。
“确有此事。”
“那我便大发慈悲,教你一二。”
可是…秦夜玦教自己写字?
怎么听都很怪啊。
“这太麻烦王爷了,朕是不会转弯的牛,千万不要在朕身上浪费时间。”
“不想学也得学。”
沈景漓被迫侧坐在秦夜玦的大腿上,表情很不自然,因为这姿势太过暧昧,她都不敢乱动。
“王爷,这样不好写,要不,朕站着?。”
“朕连字都写不好,不配坐着。”
“拿着。”并没有要放开在他的意思,而是把笔递给沈景漓。
“写我的名字。”
“秦—夜—玦”
沈景漓浑身不自在,飞速写完。
“写完了,朕要下去。”
秦夜玦伸手圈住沈景漓的腰,用力一收,两人身体紧紧贴着,她仿佛都能听到秦夜玦的心跳声。
“用力过猛,落笔没有笔锋,写出来字自然丑。”
“朕知道了,有空再练。”沈景漓放下笔,满脑子都是我要离开。
在二十一世纪都是用油性笔,哪里用过毛笔,自然是领悟不到其中精髓。
秦夜玦连笔带手,一起握住,头顶传来秦夜玦低沉磁性的声音,“半途而废可不是好习惯。”
秦夜玦慢条斯理,一笔一划的教沈景漓书写,他的手很修长,也很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