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此言差矣,我等就是一个歇脚路人,何来坏您财路之说呢?”
古予希指着地上的“富贵”道:“洒家念及大家都是混口饭吃的行人,贵重之物赠予尔等,不曾想被如此践踏,这富贵财路难道不断?”
谢礼泽没成想又绕到了这玩意上,他道:“确实是在下失礼,但请馄饨赔偿。”
“呵,你一碗六文的馄饨和我的富贵如何比较。”
古柯语气有一点冲了:“阁下何必如此咄咄逼人。”
“先生!”
意识到自己话重了,古柯尴尬一笑,正打算解释,可对方的视线却落在了桌子上面的书袋子上。
“呵!什么先生,哪个读书先生看这种《情郎夜会巧姐儿》的污秽之物,别玷污了读书人的名声。”
众人看着那活色生香的配图,感觉眼睛有一点辣,看向了古柯。
这可把古柯整不会了,他手忙脚乱地把书塞回去,却不想另一本《浓情蜜意有情痴》又露出来。
他们在心里把盛馄饨的夜四骂了一通,太丢脸了,扮什么不好,偏要扮书生,瞧把古先生和王爷脸都弄红了。
“哟,你怕不是什么正经读书人,这书中自有黄金屋,我那高官厚禄也不是你可以食用的,赔钱吧!”
谢礼泽解释:“好汉啊,这碎碎平安,财路……”
“洒家财路碎了,如何平安?那江东父老第一个不同意洒家过江;家中老父那棍棒又出不了大富人;待养妻儿没银钱过活,食不果腹,何来平安?”
众人感觉这话太有道理了,只听对方道:“公子你说这财路碎碎平安,那洒家不妨做你那碎财路的大贵人。”
谢礼泽:“这可如何是好,鄙人刚刚口无遮拦……”
“我的富贵没了,你的财路得拿来赔偿,要不就是这假书生赔偿,你们自己选,反正那锅里的白面汤洒家无福消受。”
古柯:“既然阁下这富贵丢失,赔偿便是,在下去县城买来。”
“呵,洒家那可是从福禄寿三神处寻来的财路鸡,买?何处有卖,但有,尔等尽数拿来!”
“好汉,这玩意有那么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