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嘴角愉悦地勾起。
夫君,郡主叫他夫君额!
真好听啊!
想多听听。
算命小郎好生嫉妒。
夫君。
哼哼。
四舍五入,他是主体的分身,叫主体也是叫自己。
于是他也愉悦了。
陆离川如遭雷击。
凰儿说要把这洞箫给谁?
夫君?
他也配!
明明自己才是她的夫君!
他现在是八皇子,身份上也完全匹配得上她!
瞬间。
陆离川心脏紧缩,好似被人紧紧攥住,又酸又疼,痛不欲生。
他很想告诉她,不应该是这样的,绝不是这样的,可好像他距离她越来越远。
她和那个白身郡马站在一起,好似天生一对,画质美好,气氛和谐,而他就像是一个可笑的、无关紧要的局外人!
他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他好像真的失去她了。
可不应该如此,绝不应该如此的啊!
这都是错的,错的!
他记得。
那时她助他得到第一,洁白的柔荑持着碧绿的洞箫送到他面前,脸上带着羞红的颜色。
“第一名与你,实至名归。”
那样的凰儿,他是何时弄丢的?
夏如凰懒得理睬陆离川。
南墨渊说得对,现在就把他当成宝物机缘提取器即可。
唯如此,她才能抑制心中疯狂的杀机,不至于当场对他动手。
前世种种,皆在死后化为浮云。
今生,惜取眼前人。
陆离川的纠缠不休,激怒了外面通过留影石观看的百姓。
“这人是谁,太不要脸了吧,他竟然跟郡主争第一?”
“瞧他细胳膊细腿的,我就不信他打了那些猎物!”
“就是,刚才大家都在战斗,就他袖手旁观,他还有什么资格争!”
“要不是郡主带人杀死妖人,还轮到他在那里好好站着,简直不知所谓!”
“这人我知道,陆家的庶子,听说那位陆尚书宠妾灭妻,跟嫡子恩断义绝了!”
“原来如此,上梁不正下梁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