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分身跟着去了,他还是不放心。
他必须亲去才行。
倒不是不相信郡主的实力,而是担心。
仅仅如此。
夏惊蛰不乐意:
“妹妹还没出来,你就急着走?”
他看向亲爹夏宏,不拦着点?
亲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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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事,就去忙去。”
夏惊蛰:???
看向亲妈卫聘仪。
卫聘仪温声对南墨渊说:
“去吧,当心一点。”
夏惊蛰:???
不是,你们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不就是个入赘的家伙?
他看向夏圣林。
夏圣林很耿直。
“哥,我牙齿上有菜叶?”
夏惊蛰:……
等南墨渊戴着白猫面具离去,夏惊蛰十分不屑,
“光天化日之下戴什么面具,还怕那张脸被人看到不成?”
夏圣林丝毫见不得别人说妹婿坏话,亲哥也不成。
立刻就说道:
“哥,你这话就不对了哈,妹婿这长相,这气质,不戴面具多招蜂引蝶,他戴面具那都是因为他在意妹妹,不想为妹妹惹麻烦!”
夏惊蛰不爽得很,这才多久,家人就胳膊肘子往外拐。
对一个赘婿这样的好,实在是不正常!
他不敢对父母使劲,只好拿弟弟开刀:
“你一口一个妹婿,他给你什么好处你这么向着他?”
夏圣林神神秘秘地:
“说你也不懂。”
哼,被一个心机女骗得团团转的,才不说呢,说了这心机女想什么歪点子怎么办!
还是月鳞好……
想起金月鳞,就想起他们之间的约定,他就没有什么说话的雅兴了,只想立刻疯狂练剑,待他成为剑仙,想必就能去金月国求娶金月鳞了吧!
夏惊蛰:……
感觉有一丢丢的失落。
他,夏惊蛰,终于不再是夏家受宠的崽了吗?
崔慕雪眼珠子一转,觉得此刻是离间的好时机,便幽幽地说:
“郡主金枝玉叶,却招赘了一个白身郡马,除了相貌,简直哪里也配不上她啊。”
“夏郎,你可得好好劝劝郡主,这婚姻大事,可还是慎重一些得好。”
夏惊蛰回了崔慕雪一句:
“该操的心操,不该操的心别操。”
“郡马虽是白身,但这些时日刻苦用功求学,更是将偌大一个王府管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如何是没本事!”
崔慕雪:……
啊啊啊啊啊!
你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一口一句嫌弃他的不是你吗?
夏惊蛰是嫌弃南墨渊出身,可这几日了解他所做之事后,便觉得他是可堪造就的人才。
别的不说,单说管理王府,那是一般人能管的吗?
当初三姨娘管得怎么样了?
自从南墨渊接手管理,那王府上下简直焕然一新,连母亲当年执掌王府都没这么好。
这样的人,只要稍加培养,想来他能在商业上有一番成就。
至少能保证妹妹的财产不缩水。
否则他是傻了往里面疯狂填钱啊。
崔慕雪委屈兮兮:
“夏郎,你怎么了,你竟然凶我,你以前从不凶我……”
夏惊蛰一怔。
以前,只要崔慕雪一委屈,他就觉得很愧疚,立刻柔声安抚。
他觉得作为一个男人,必须保护自己的女人,不让她受到委屈。
他也做好今生只娶一人的打算。
家人对崔慕雪的接纳,让他心头一块大石头落地,只想以后好好过日子,生个一儿两女,幸福生活。
可近来,他发现崔慕雪情况越来越不对劲。
以前,她表现得不慕钱财,可只要他往妹妹那送钱,她总要说上几句。
她掩饰得极好,可那种对财富的渴望,他太熟悉了。
再有时候,她若有若无的挑拨,以及在他看来有些小题大做的发作,都让他心中越发疑惑。
疑惑他看错了人。
有好几次,他想摊开问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