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调教过的人，五姑娘是嫌弃了？"

"怎么会！"

程锦初走上前去，亲昵的挽着莫姨娘的胳膊。

"只是姨娘刚刚姨娘说的话倒是让我感到羞愧，姨娘说的对，我小孩子家家的，爱吃糖，对自己好的人，这说话做事感觉到温暖的，我是记得的。

同时，也记打，我刚刚回来的时候，姨娘说的那些个话就像是把人扔在那寒冬腊月的湖水里，只觉得冰凉刺骨，没想过姨娘竟是为了我好，才把话说的这样难听，锦意受教了，以后会用姨娘的方式来回报姨娘的。"

莫姨娘嘴角抽了抽，程锦初拉着她又坐下了，想走，把莫玲带走，她才不接受一个好不容易送出去的垃圾呢！

"所以，我想着既然姨娘用小玲用的很是顺手，不如，就将小玲带在自己身边好了，我也是一片好心啊，姨娘，你感受到了吗？"

莫姨娘差点都不会笑了，她的笑已经僵在了嘴角。

"那，也，也行，这丫头还是很机灵的，就是这丫头的卖身契是不是也一便子给我了。"

程锦初将莫姨娘按在座位上之后，自己又坐回之前的那椅子上，她回来之后小花就上了茶点来，小花进来的时候刚好听到莫姨娘想要将小玲留下来，脸上的担忧让程锦初看了差点笑出来。

小花毕竟年纪小，藏不住事情，讨厌小玲那是表现在脸上的，程锦初在小花上了糕点之后，就把她留在屋里伺候。

所以在程锦初想要将小玲送给莫姨娘的时候，小花的喜悦也没有藏住。

"卖身契啊？"

程锦初故意停顿在这里，似是在思考什么，莫姨娘盯着程锦初。

"对对，卖身契，既然将这丫头给我了，是不是这卖身契就……"

程锦初对着莫姨娘粲然一笑，她这一笑，周围仿佛都明朗起来了，莫姨娘心里暗暗骂着"狐媚子"但是表面还是回以微笑。

"姨娘你有所不知，其实最开始我是不愿意让小玲进府当丫鬟的，你知道的，这小玲，虽说是她父亲和爷爷犯下的错误，但是她从小就按照大家闺秀养着的，哪里能干丫鬟的活啊！

她啊，善良的很，我是不怪她的，毕竟她也是不知情的，她的家人给她造的梦也不是她主动进梦的，哎……她啊，非要报答我呢。"

程锦初说的这些对于莫姨娘来讲，是废话，这跟卖身契有什么关系，说这些有的没得。

莫姨娘就快要没有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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