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张平总结,人少事也少,一句话,就是没有钱。
几人走到了县衙大堂,上面的牌匾赫然写上“正大公明”几个大字。
老知县看着张平盯着这个牌匾,有些自得:“这上面的字还是开衙门那天本官亲自写的,随后找工匠雕刻而成。”
张平仔细端详着这牌匾,仿佛能感受到老知县当年的壮志豪情。
衙门里,前面是办公的地方,后院是官员们所住的,知县是住主院,老知县早早地就派人打扫干净了。
不过县衙的这几个官员来到此地,都是拖家带口的,且有些年头,早就在外面置办了房屋,所以往后县衙后院也就张平住。
来到后院,主院也不大,两间住房,一个书房,剩下一个厨房,张平思量,幸好只有他和胖虎两个人,要不然还真的住不下。
随后又介绍了一些民生问题,目前整个城里酒楼一家,连个客栈都是没有的,毕竟没有谁闲的没事来这种穷乡僻壤的地方。
又听着老知县继续说道:“咱们这里人少,土地倒是宽阔,就是许多都是没有开辟的大片荒地,东边山多,西边水多,土地没有营养,庄稼收成也不好。”
张平听着,心中对这贫县的情况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每年种地都要看老天的脸色,雨水多了,西边涝,雨水少了,东边旱,百姓们的日子过得苦啊。”老知县长叹一声,满脸的无奈与忧愁。
张平望着远处,“既来之,则安之,总要想办法让这地方好起来。”
老知县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期待:“但愿张大人能为这贫江县带来转机。”
老知县详尽地介绍完贫江县的大致情况之后,又递给了张平一本县志,此书乃是他亲手所着。
他人为官一方不过三年,而老知县却将大半辈子奉献给了这方土地。
这些年来,他走遍了贫江县的每一寸土地,其所见所闻皆被书写于其上。
张平双手接过,果然,其中记录得极为详细,这倒是为他省去了后续诸多问题。
接风宴设在县衙的后堂,虽是简单布置,却也透着几分温馨,老知县让张平坐在主位,其他人随意。
除了未当值的士兵与捕快不在,其余人等皆在屋内,粗略一算,竟也有十多人,老知县逐一向张平介绍起来。
“这位是县丞李卓然,这位是县尉赵启铭,还有主簿林泽。”
“以及总捕头孙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