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言跪了下来:“陛下,此事张平确实不知,都是张涛和其祖父祖母所谋,然张涛和其祖父已死,他祖母如今年事已高,还请陛下从轻发落。”
景文帝微微颔首:“虽事情已过多年,此时错综复杂,未酿成科举舞弊之祸,但影响恶劣,然张家村里正知情不报,念他年老不与别的处罚,然里正之位不可留,张平之祖母,想来此事也是张涛父子为主谋,张平代为受过,罚俸禄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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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如此轻的处罚,褚泽言大喜:“多谢陛下,张平定会感念陛下隆恩。”
景文帝扶起褚泽言,又话锋一转,问道:“安之,这两人可有招供是何人买通他们构陷张平?”
“回陛下,二人皆是从未见过买通之人,只说是有人蒙面人以钱财相诱,并未见过其容貌。”俞晚舟神色凝重地回道。
“萧衡那边怎么说?”
“萧大人说他与此事毫无关联,是这二人主动找上门来,妄图拉他下水,萧大人明辨是非,即刻将此事上报,他不知道其中实情。”
景文帝轻哼一声:“此事怕没这么简单,萧衡所言是否属实,安之你暗中查证。”
若说萧衡一点关系都没有,景文帝是不信的,这明显就是在针对张平,如今褚泽言是他的人,无论如何也要查出这背后之人。
俞晚舟应道:“陛下圣明,臣这就去仔细调查。”
景文帝摆了摆手:“去吧,切不可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陛下,微臣也先告退!”褚泽言说道。
两人一道出了宫殿,褚泽言拱手道谢:“此事多谢俞大人。”
俞晚舟看了他一眼摇摇头:“褚大人言重了,我不过是据实禀报罢了。”
“不管怎样,此番恩情,下官记下了。”褚泽言苦笑道。
“褚大人,当务之急是查明真相,莫要再说这些,只望褚大人能感念陛下今日之事。”
说罢便告辞走入马车,褚泽言看着马车渐行渐远,思绪纷飞。
俞晚舟深得景文帝信任,办事得力,与他年纪相当便已是二品大员,褚泽言不禁回想起过往与俞晚舟的种种交集,心中暗自感慨他的才华与谋略。
褚泽言在原地伫立片刻,也转身离去,回到府中,立刻召集了亲信,吩咐他们暗中留意相关的线索和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