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民妇真的是无辜的,求陛下明察。”王氏则哭得梨花带雨,可怜至极。
“陛下,小人确实是受骗了,还望陛下开恩。”张涛喘着粗气,继续辩解。
三人争执不下,互相推辞。
此时萧衡说道:“陛下,无论这张涛有没有得到试卷,但他想买试卷作弊之心昭然若揭,其心可诛,不可轻饶。”
“萧爱卿所言有理,张涛,你身为读书人,不思通过真才实学获取功名,却妄图走这等歪门邪道,实在令人不耻。”
“陛下,民妇在家中从不过问夫君读书之事,真不知他竟做出这等糊涂事。”王氏抽泣着说。
“陛下,小民真的是被张涛所逼。”林志泽再次叩头。
张涛听这二人的话,心中又气又急,抬起头大喊。
“你们莫要血口喷人!明明是你们与我一同谋划,如今却都将责任推于我一人身上!”
“都到了此时,张涛你还敢互相指责推诿,当朕是那么好糊弄的吗?”
张涛脸色煞白,声音颤抖着:“陛下,小民知错,可此事绝非小民一人之过。王氏平日里就对小民考取功名之事诸多抱怨,林志泽更是贪财忘义,主动提出此等不法勾当。”
“张涛,你这没良心的,自己犯法还妄图拉我们下水!陛下,民妇一直恪守妇道,对他的这些勾当全然不知啊。”王氏哭喊着。
林志泽也慌了神,大声辩驳:“陛下明鉴,张涛纯属污蔑,是他一心求功名,威逼利诱我与他一同行事。”
萧衡说道:“张涛科举舞弊已成事实,张平是他侄子,此事定当知晓,然他却知情不报,包庇其伯之罪行,实乃大过,请陛下将张平革职查办,”
张涛听到萧衡此话,不顾身上疼痛,挣扎着抬头起来。
“陛下,此事与张平无关啊,他只是个孩子,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
这时尹明远也说道:“是啊,陛下,按刚才所述,张同知那时才是一个五岁稚子,他如何能知道此事?张涛犯下这等大罪,自是不可饶恕,但稚子无辜,还望陛下明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