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公子,我总觉得这地方透着古怪,这男子也神神秘秘的,让人心里直发毛。”胖虎面露难色,小声嘟囔着。
张平叹了口气,拍了拍胖虎的肩膀,安慰着他。
“既来之,则安之,我们小心行事便是,先去生火,把身子暖和起来再说。”
两人走到堆放干柴的地方,开始手忙脚乱地生火,赶忙脱下身上的湿衣服架在一旁烤。
然而,胖虎的眼神依旧充满了不安和担忧,张平看着跳动的火焰,心中也在思量。
“这男子究竟是什么身份?为何独自住在这偏僻之处?但眼下,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这时,疤痕男子从里屋走了出来,伸出手来冷冷对着二人。
“先把房钱付了。”
“哎,大哥,这是房钱您收好。”
张平赶紧从包裹里掏出一百文钱,递到男子手中赔着笑脸,
疤痕男子接过钱数了数,转身回屋。
待衣物烤干,二人这才往男子所说的西屋走去。
西屋显得有些简陋,只有一张破旧的木床和一张缺了角的桌子,张平打量了一下,发现倒是干净,一看便是经常打扫。
“只有一张床,我们俩个晚上挤挤。”
胖虎应声就往床边走去,整理了一下床铺,他把破旧的被褥铺平,又拍了拍枕头。
“公子,您睡吧!”
张平摇了摇头:“胖虎你先睡,今日你冒雨赶了一天的马车辛苦了,再说这男子看着有些古怪,晚上万一有什么情况,我来应对,你好好休息。”
“公子,那怎么行,还是您睡吧。”胖虎一脸担忧。
“不必多说,照我说的做。”
“那好,公子要是有什么情况你就叫醒我。”
胖虎也不再推辞,就躺下盖上被子睡着了,这一天赶路他确实也累,不一会儿便打起了呼噜。
为了安全起见,张平从包袱里拿出一把匕首,紧握着匕首,坐在床边,眼神警惕地盯着门口和窗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