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言回到府邸后,闭门谢客,就连张平这个爱徒都拒之门外。
知道皇帝的意思,但是现在的他无法做出抉择。
府中的气氛也变得异常压抑,下人们都小心翼翼,不敢大声言语。
褚泽言把自己关在书房中,望着窗外的天空,思绪纷乱。
想起曾经与李承乾一同度过的年少时光,如今,权力的争斗让他们的关系变得如此复杂。
家族的利益牵扯众多,选择站在皇帝这边,家族可能会遭受重创,可若违背皇帝,那便是不忠。
养心殿内,景文帝看着幼年时与褚泽言一起玩过的旧物,他的手轻轻拿起一个看着有些灰白的风筝。
喃喃自语道“明熙,这可是你曾经为朕亲手所做的,那时你说的话,可要做数啊。”他的目光深深的期待,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决心。
张平这边也是一脸困惑,他这几日拜访老师,褚泽言皆是把他拒在书房之外,不肯见他。
“师娘,老师可是发生了何事?怎会如此?”张平焦急地询问着孟诗仪。
孟诗仪面露难色,轻轻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知,这几日你老师总是把自己关在书房,谁也不见,也不与我多说。”
褚瑾轩也是一脸急切:“自从那日父亲从皇宫回来之后,便把自己关在书房里,还上书告假称病,还严令我们不许往外说,连本家过来探病的人都不见,送饭进去,也只能听到他在里面唉声叹气。”
张平和褚瑾轩面面相觑,满心的担忧溢于言表。
他们深知褚泽言平日里并非如此消沉之人,此次定是遭遇了极大的难题。
“会不会是朝堂之上有了什么变故?”张平揣测着。
褚瑾轩摇了摇头:“若只是朝堂之事,父亲以往也会要是拿不定主意,便会回到本家去与祖父和曾祖父商量决策,此次却如此反常。”
几人在书房外徘徊,不知如何是好。
孟诗仪看着他们,心中也是焦虑万分:“再这样下去,真不知会如何。”
府中的气氛愈发凝重,每个人都在为褚泽言的状况而忧心忡忡,却又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