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平连忙道谢:“那便多谢大人了,有了大人的支持,我这生意或许能有些起色。”
苏知县笑道:“张老弟不必客气,日后若还有这等好物,可别忘了我。”
张平又好奇问道:“大人,不知为何要三车?按每日用量来算,这一个冬日过去不免也只要一车的量?“
听着张平的疑惑,苏知县笑着解释:“不瞒老弟,现在市场上畅销的不过是普通的炭,且味道极重,烟味也是。
但这也要100一车,如今你这酷似贡炭的银灰炭,不仅价格低廉,还好用,我便想着多买一车送去上京的家里,上京地处北方,可比我们这里严寒。”
“大人为何说我这价格低廉?”他隐隐心里有猜想,不会这个炭在上京卖得是天价吧。
苏知县闻言一叹:“你是没有去过上京,可知普通的炭就要四五百两一车,霜银炭更是贵重,一车便要 一千两,”
甚至曾经还有过御史台的一位大人,出身清贫,为官太过于刚直,靠着那点微薄的俸禄也不够买一大家子冬日所需的炭火,有一次为了省着一些炭火,
夜里在书房里办公务时不点炭火,冷的昏过去,他娘子还以为自己相公又忙于政务,歇在书房,也没有去看,导致没有及时发现。
竟冻死了过去,惹的众人唏嘘不已。后面朝廷便有政策,相对严寒的地区除了可以领俸禄之外,还会多加一些炭火,但为官者皆是有大众家眷要养,对此也是杯水车薪。
张平也是听过这位大人的故事,他知道炭火贵重,倒也没有想到如此。
他卖得这个价格如此低廉,这还是赚很多,普通的也只卖10两一车,也不会赔钱,更有的碎碳都是亏本售卖。
由此可见炭火之暴利,不过他这也有些不安,他的价格如此低廉,可见会成为多少人的眼中钉。
等张平从苏府回家中后,他便书信一封,又送了俩车银灰炭至上京给他的恩师褚泽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