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决定将此事如实上奏朝廷,并把自己摘的干干净净。
张平一行历经波折,终于回到了张家村。许逸飞深知张平此刻家中事务繁杂,遂向其告辞回许家。张平念及家中诸多待办之事,便未做挽留。
他满怀感激,对许逸飞连声道谢,而后让胖虎驾着马车送其归家。
张平立在原地,望着马车渐行渐远,直至消失在视野尽头。
随后,他又亲自送里正回家。一路上,里正也对张平多番宽慰与叮嘱。
等三人回到家时,远远的就看见张家众人站在院门口等着他们,陈氏更是一路小跑过来,抱着俩姐妹号啕大哭。
张二牛则欣慰的拍了拍张平的肩膀。等陈氏母女三人哭声渐止,一家人进了里屋坐着,张平则把今日所发生的一切如数告诉了家人。
众人听完,屋里显时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张老汗长叹一口气:“那孙家罪有应得,琴丫头也算脱离苦海。平儿,你做的很好。”
这时陈氏便拉着张雅琴说着便要给张平跪了下去:“平哥儿,是我糊涂。这次多亏你,要不然我我大丫焉有命在?”
张平立马扶住陈氏母女说道:“三婶,阿姐,你们都是我的长辈,怎么能跪我?再说我们都是一家人,互帮互助都是应该的”
陈氏听到张平的话不免又流下了眼泪:“平哥儿,婶子谢谢你,以后你叫我干什么就干什么,继辉过来,以后要好好听你平哥哥的话”说完就把一旁的继辉招手过来。
张继辉走过来抱着陈氏试图安慰,虽然他现在还听不懂娘亲的话是什么意思,但娘亲叫他听平哥哥的,那他以后就只听平哥哥一个人的话。
之后的日子里,张家又恢复了往日的欢声笑语。
一日,张平看到张雅琴独自坐在小院里叹气,他不由得心头一紧,连忙走上前,关切的问道:“阿姐,为何独自坐在这里叹气?”
雅琴闻声抬头,双手抚摸着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忧愁,缓缓说道:“平弟,我只是在想,我肚子里的孩子,流着的是孙家的血脉,始终不是张家的人,而为已是外嫁妇,虽已经合离,在张家也只是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