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二媳妇,晚饭做好了没有,今天是你掌厨,老大家快从镇上回来啦,你爹他们都去村头接好一会儿,还磨磨蹭蹭,就知道偷懒。”
一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正是张平的奶奶,端着一大盆猪草往猪圈后院走,还不忘朝厨房尖锐大吼一声。
张家做饭轮流各一天,今日正巧轮到李氏。陈氏一旁帮忙烧火。
正是这句吼声,打断了张平的各种想法。
“娘,你别急,马上就好了,爹他们接大伯到了就可以吃饭了。”一句听着有点怯懦的声音响起,说这个话的正是张平这一世的母亲。
说起这一世的父母,父亲憨厚老实,家里脏活累活就他一个人干。
张平穿越来的这个家庭,一家三代同堂,张老头和张老太一辈子三个儿子。
分别是大伯张涛,小叔张三牛还有自己在家当牛做马的爹张二牛。
张老头没有兄弟秭妹,年轻的时候是个心气高的,不甘心像自己爹娘那样头埋黄土过一辈子,在一些村里人都结婚生子了。
不顾爹娘反对出去闯荡走四五年过镖的,有一把子好力气,走南闯北也到过外面好几个地方。
一次走镖时不小心伤了手,被土匪劫了镖,后来虽然镖找回来了,但左手也因为被挑断了筋骨废了,看到他因为这次镖手也废了。
也想要给他安排做一个后勤的小管事,奈何不识字,镖局便给了十五两银子补偿费。
张老头拿着补偿的银子再加上这些年走镖的积蓄总共也有五十两银子左右,毕竟干的都是刀尖舔血的买卖,走一趟镖有时候就能挣个四五两银子,最差也是一两银子一趟。
回来便在村里修起了大房子,是一座坐北朝南的土培房,黄泥和麦穗混合而成的墙壁。
屋顶覆盖着层层青灰色的瓦片,堂屋门前是一个很宽敞的院子。
院子是用石头和黄泥混合砌成的,两侧各有几间卧室,厨房在堂屋的后面。厨房的旁边是一个杂物间,用来存放着各种农具种子。
好不气派,惹得村里人好一阵羡慕。毕竟那时很多户人家还住的是茅草房,张老头那时不过二十多岁,出去闯荡几年便回来修起了大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