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家长里短,气氛温馨之时,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大人,老夫人,鸿儒馆那里派人过来说,三爷逃课了,请家里人过去一趟。”陈大柱在门外喊道。
屋内的温馨氛围瞬间被打破,张平和李氏面面相觑,脸上皆露出惊愕之色。
张平最先反应过来,他急忙起身,快步走到门前打开门。
只见陈大柱神色焦急地站在门外,额头上还挂着细密的汗珠。
“怎么回事?”张平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瀚文为何逃课?”
陈大柱赶忙回答:“属下也不知具体缘由,只是鸿儒馆的人匆匆来传话,让家里人赶紧过去一趟。”
李氏走了过来,满脸担忧地问道:“这孩子,平日里都乖巧懂事,怎会突然逃课呢?”
张平安抚着李氏,“阿娘,您别担心,我去学堂看看是怎么回事?”
虽然他常年不在家中,但对于这个小自己九岁的弟弟,他自认还是有些了解的。
瀚文自小聪慧,虽然因爹娘平日里娇惯了些,性子难免有些调皮,时常如孩子王一般带着一群小伙伴玩耍,可到底也是个明事理的孩子,小小年纪便有着一份难得的懂事。
此次竟会逃课,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张平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个平日里机灵可爱的弟弟为何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随陈大柱来到前厅,只看到身穿鸿儒馆夫子服饰的刘夫子正坐在那里喝茶。
上前拱礼说:“刘夫子,劳烦您亲自前来传话,实在抱歉,不知小弟在学馆中究竟发生了何事,竟会逃课?”
刘夫子连忙起身回礼:“张大人,令弟平日里确实乖巧懂事,此次逃课实属意外,我等也不知具体缘由,只发现他今日未在课堂,四处寻找无果,这才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趟。”
鸿儒馆虽说是民办官学,比不得国子监、太学这种级别的,但夫子们皆为举人出身,学馆又是由德高望重的老太傅举办,教学严谨,声誉颇高。
诸多小官家中子弟皆来此读书,张平当初也是看中了鸿儒馆的良好学风,才将张瀚文和张继辉送来学习,却不想竟出了这等意外之事。
张平思索片刻,对刘夫子说道:“刘夫子,烦请您带路,我这就去学馆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刘夫子点头应允,带着张平匆匆向鸿儒馆走去。
……
妙技阁里,张瀚文身体微微向前倾,神色焦急地望着下方的圆形场子,双手紧紧抓着椅子,指节微微发白,心中满是期待与不安。
在他旁边,坐着一个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那孩子却神色淡然地坐在那里喝茶。
“邓大师什么时候出来啊?我们都等这么久了?”
“翰文,不要着急,这个机会可是难得一见,我可是偷了我老爹的帖子才能带你来的,要不然咱俩都看不到这种新奇的玩意儿。”
“要不是听你说邓大师新出的木马没有人力都能行驶,我才不逃课跟你一起来呢,现在倒好,等这么久还不出来。”
张瀚文一想到可能被家里发现逃课,心里就直发慌,要是被老爹知道了,后果可是不得了。
他自小就读书,可对于学习这一块的兴趣实在不大,相比起那些枯燥的书本知识,他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