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老夫不会再来,但你可寻老夫。”
“你不必送老夫,省的给外边宾客看笑话。”
“李大夫谢谢您!”舒亦梦认真跟李大夫道谢,“等我酒庄再开业,我给你送我亲自酿的酒?”
“好!”李大夫笑着捋了捋胡须,轻叹一口气离去。
见李大夫离去,袁秋梅半眯着一双眼,看着手中的药方难以抉择。
“亦梦,李大夫方才话是什么意思?这药方还能不能给南柯用?”
舒亦梦揉揉太阳穴,还来不及回答。
孟伊蓁抢在她之前开口,“不能用,谁知道这个老头有没有使坏?”
“闭嘴!”袁秋梅怒视着孟伊蓁,“要不是你多嘴,怎会得罪李大夫?”
见袁秋梅发怒,孟伊蓁不悦拧紧眉头。
预知梦中,她只顾羡慕舒亦梦活成很多女人想要的人生,竟不知沈南柯的母亲这么粗俗难缠。
“母亲,那个老头不过一个声名不显的庸医,怎能比的上我孟家府医?”
“你知道个屁?”袁秋梅瞪大眼睛,怒视着孟伊蓁。
对孟伊蓁间接导致儿子累坏的事很不满。
“这些年,李大夫给我看诊,哪次不是药到病除?”
“药到病除有什么难?”孟伊蓁满脸倨傲。
“孟家府医是我姑母,当今皇后娘娘特意为我祖母寻来的,医术比这个李大夫只好不差。”
听见这话,袁秋梅眼中怒意逐渐收敛起来。
“亦梦,她说孟家府医是皇后娘娘寻来的。”
不等舒亦梦作答,孟伊蓁满眼防备道:“母亲,方才李大夫那么为她说话,谁知道是不是早就串通好的?”
“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舒亦梦嗤笑,“你若信不过李大夫,大可现在就派人去请孟家府医。只是......”
舒亦梦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一下看向沈南柯。
“只是什么?”袁秋梅急切追问。
在她的心中,她更信万事为儿子考虑的舒亦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