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源宇冷声道:“他是怕定不了罪,即便定了罪,老夫一样能把人救了。”在关亭玉耳边低语了几句。
关亭玉点头下去行事。
到了第二天,贺天林活蹦乱跳的出来了。
原来关亭玉亲自带着重礼,来到这家被害人家里,进门一看这家穷的家徒四壁,一个小伙子在院里劈柴,老汉在帮忙。屋门口还有一位老妇人。
关亭玉动用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最后把一万两银票放在桌子上,“反正人已经死了,你们还要活着,这些钱让你们三代衣食无忧,自己掂量着办吧。”说完离去。
被告人思量了一番,到了刑部撤诉,说女儿是死于非命,并不是那日说的那样。
被告撤诉,行凶者没招认,即使有人证也没办法。
贺天林就这样轻而易举放了出来。来到相府跪在房源宇面前负罪。
房源宇真恨不得杀了他,现在这个节骨眼给自己惹麻烦,手举到半空又落了下来,“以后再再这种事上犯错误,老夫把你的给割下来拿去喂狗。”说的出来做的出来。
小主,
贺天林吓得不住磕头,“微臣再也不敢了。”
“回去休息吧。”房源宇知道他这两天在里面受罪了。
贺天林磕头下去,回去听说房源宇花了五千两银子才平息这件事,“好大的胃口,一个农家女也敢收五千两,五两银子也不值。”派了几个人在夜里把那一家全部杀了,连夜把银票如数奉还给房源宇。
第二日。
房源宇带着贺天林来到早朝,“皇上,本相要状告两人,刑部尚书徐之水,九门提督陈如海,他们二人诬陷贺天林大人强奸民女,还逼迫他们一家伪造证据。”
刘治一愣,“竟有此事?”
徐之水早就气的全身发抖,走出来上前道:“启禀皇上,贺天林强奸民女确有此事,陈如海巡夜时被撞到了,这才被带到刑部。”
“明明是你们二人串通好陷害贺大人,贺天林喊冤,你就严刑逼供。”房源宇在朝堂之上大喊大嚷,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你血口喷人,可以找来那家人一问便知。”徐之水知道那家一定被人威胁了,如果带到皇上面前,有皇上给他们做主,他们一定敢指认凶手。
刘治知道徐之水说的是事实,房源宇就是反咬一口,没有证据不好偏袒徐之水。“那就把那一家人带到大殿。”这可是破天荒,老百姓进朝堂。
一个时辰后,冷血走进来,“启禀皇上,那家人不知去了哪里,看样子是逃离了。”
徐之水眼神愤怒,什么逃跑了,分明是被他们灭口了。
贺天林一脸委屈,“皇上您要为微臣做主啊,微臣怎么会欺负民女,微臣做人做事一向刚正不阿,众人皆知,微臣竟受如此奇耻大辱,皇上啊!”贺天林跪在朝堂之上声泪俱下。
刘治心里暗骂:“贺天林,你别给朕演戏,徐尚书为人朕清楚,无凭无据不会关押你。”
“这事各执一词,很难断定真假,只有找到那人家在做定论。”
这是明显偏袒徐之水,房源宇极其不满,刚要说话。
“丞相,寻找那家人的事就交给你去办,找到一定查明真相,还贺天林一个公道,退朝。”刘治不等房源宇说话先入为主。
房源宇脸上的肉蹦了几下,看着上面坐的刘治,心讨:“跟老夫玩先发制人。”
刘治假装没看见,起身朝后殿走去。回到政殿,心里痛快,笑道:“今天朕这招怎么样?”
富贵伸出大拇指,“皇上实在是高,估计那家人已经遇害了。”
刘治道:“朕已经猜测到了,这样才能稳住房源宇,也能保全徐之水。朕一定会给那家人讨回公道。”
富贵道:“皇上,今天是骑马的日子。”
刘治心情大爽,“骑马去。”让人牵来平时舍不得骑的“白雪”,这匹马全身没有一根杂毛,四腿粗壮又长,大鼻孔,小眼睛,真是难得宝马。
在那场骑了了半个时辰,怕累到马了这才回去。
“皇上您饿了吧?”富贵端上点心。
刘治一看莲花酥,这可是云熙最爱吃的,“给她也送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