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律法和因果

“嘿！胖子啊，我可真是得好好感激你呢！幸亏你没动那歪脑筋要把我给火化喽，不然，我的魂儿怕是都不得安生咯！就冲咱哥俩这么铁的关系，我估摸着我的魂会一直跟在你身边，时不时地就在你耳朵边上吹吹风啥的。”秦刚满脸笑意地打趣着。

一听这话，胖子立马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语速飞快地回应：“哎呀妈呀，别介呀！我可怕鬼啦！”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仿佛真有鬼魂在旁边似的。

这时，一旁的刘泽也忍不住跟着掺和进来，取笑道：“哈哈，怕鬼？你还好意思说自己敢去除妖降魔！也就是遇上刚子这样厉害的角色能经得住你折腾，换作其他那些修为稍微低点的人，恐怕早就被你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半身不遂啦！”

随着刘泽这番话一出口，在场的众人顿时哄堂大笑起来，原本弥漫在空气中那股因秦母而产生的悲伤气氛，瞬间也被冲淡了不少。就连一直沉默不语的秦天明，此刻竟也没能忍住，“噗呲”一声笑出了声来。

秦刚回想起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无奈与无语之情。

他轻笑一声，对于拥有胖子这个好哥们备受打击，他不再关注胖子和众人，目光犹如一道锐利的箭，直直地射向了奥本，并陷入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说道：“奥本啊，因果教的教义原本是以现实作为基石构建而成的，然而你却将我视作那所谓的圣主，如此一来便已然超脱于现实之外。不仅如此，你更是令世人为之狂热，甚至将我神化，这般行径无疑是背弃了因果教义的真谛。因为我的存在，使得我们之间产生了错综复杂的因果联系。诚然，教派或许因此得以迅速发展壮大，但与此同时，你也偏离了追求现实善报的真正意义所在。你妄图突破法律的界限束缚，倡导世人去信奉并践行那种即时性的果报理念。尽管在过去的百年时光里，我始终处于一种无法自由行动的状态，但对于这世间所发生的每一桩大小事务，我却是心知肚明，了然于胸。”

未等奥本来得及回应，维克便迫不及待地抢先一步替奥本辩解道：“秦小兄弟，请听我说一句。旧有的规则唯有被勇敢地打破，方能推动事物向前迈进，实现进步。我......”

然而，维克的话语尚未说完，便被秦刚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只见秦刚面沉似水，语气坚定地说道：“我记得你的名字叫做维克，据我所知，你乃是通过神秘莫测的时空隧道方才降临到地球上的外星来客。至于你们那个世界所遵循的规则究竟为何物，说实话我并不知晓。但在我们人类生活的这个世界当中，像这样的教派极有可能会沦为人人喊打的邪教组织！”

众人陷入了深深的思索之中，关于那及时的因果和现世的因果，这两者的确能够满足人们快意恩仇的心理需求。然而，不可忽视的是，这种行为已然逾越了国家所制定的律法底线。倘若不是因为因果教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迅速崛起，其信徒数量如滚雪球般增长至遍布天下；再者，如果现今人类社会尚未迈入那个充满神秘色彩的异能时代，且暂时还未找到更为行之有效的方法对其加以遏制，恐怕国家早已采取雷霆手段予以整治了。

律法存在的意义在于向世人揭示事件发展的全过程，明确告知世人哪些事情绝不能去触碰，因为一旦越界，站在正义的立场上来看将得不到任何益处。反观那现世的因果，它教导人们追求即时的成果保障，可这一结果却被许多人错误地解读与歪曲。众多冤假错案的产生并非源自于善良初衷下的因果关系，而是由于人们对因果概念的误解与滥用。

秦刚所说的这番话语犹如一道闪电划破夜空，令在场众人纷纷回忆起近百年来所发生的林林总总之事。尽管仍有源源不断的人群前来朝拜这位被奉为“圣主”的秦刚，但每个人都好似一只浑身带刺的刺猬，敏感而易怒，让人难以亲近和接触。

在拥有长生不老这种看似不可能实现的条件之下，竟然会出现各种各样离奇的死亡情况，这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更为糟糕的是，由于人们失去了生育能力，近百年来，整个社会的人口数量正在以惊人的速度逐渐减少。倘若不是大多数人的内心都坚定不移地秉持着善良的信念，恐怕这个社会早已陷入一片混乱不堪的境地。

“维克爷爷，这些年我一直在潜心修炼，而您始终不辞辛劳地替我四处传播教义。对于世间的诸多事情，我多少也算是知晓一二。假如社会的秩序仅仅取决于即时的因果关系，那么也就不会存在所谓的社会团体了。其关键在于顺应天道而行善举，国家便是我们所遵循的大道，正因为如此，我们才需要在国家的庇护下严格遵守那些源自于道的规则。”奥本若有所思地说道。

维克听完之后并没有立刻回应，他只是默默地站在那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一旁的秦刚听到奥本这番话语后，心中感到十分欣慰。毕竟，奥本并未因自身教派的蓬勃发展和日益壮大而变得骄傲自满、目中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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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啊，在我复活之后，心里头就琢磨着强行将你的因果教给解散不可！奥本，你方才给出的这番回答着实令我感到颇为满意。瞧瞧如今这现世的因果，居然妄图挣脱开天地间既定的因果束缚进入现实，如此一来，那就理应乖乖地顺从咱们国家这条现世之道才行，万不可越俎代庖，肆意妄为地凌驾于国家法律的道之上，行使所谓的特殊权力。毕竟，生命的演进与发展务必遵循一个字——善！善是一切规则得以确立的根本准则，如果缺失了这至关重要的一环，那么生命可不就如同那羊圈里头的绵羊一般么？它们永远都无法料到，那些饲养、喂养乃至宰杀它们的家伙，其实无非就是些一心想要发家致富的农场主罢了。”秦刚略微沉吟片刻，这般缓缓说道。

“可不是嘛！说起来还真就是这么个理儿。这一百年以来啊，有着变态心理的人可真是变得越来越多喽。就连胖爷我这样平日里还算惜命的主儿，偶尔碰到这类精神不太正常的人时，那都得小心翼翼地躲着他们，生怕一不小心招惹上什么麻烦事儿。”胖子一边摸着下巴，一边若有所思地点着头应和道。

“可不单单只有你会这样做。要不是因为有一部分人知晓咱们跟因果教的圣主多少有点关联，恐怕稍有不慎说错一句话，就得惹来杀身之祸。话说回来，就算是强大如国家机器，面对这异能横行的时代以及那些难以管束的家伙们，有时也难免会感到力不从心。尤其是当掌权者当中有不少人本身便是因果教的教徒之时，情况就更是复杂棘手啦。”朱亚也随声附和着，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