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奕又是一掌，“你在向谁炫耀？自称吾神？”

“……”

幽灵立刻变得驯服，态度彻底转变，“天师大人，您问，我未必有话不言，有言不尽。”

瑾奕询问幽灵：“你为何降临世间作恶？”

幽灵辩解道：“我揭示了秘密，他接纳了我，是自愿的交易，怎能算是作恶？只是，这位天师大人怎会如此强大？”

“你不是无所不知吗？”瑾奕反问道。

“……”

瑾奕接着问：“你了解阴蛊吗？”

幽灵立刻警觉，“以阴气滋养蛊虫，阴气侵体，中蛊者大多无法承受而早逝，即使勉强存活，也是命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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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解之法呢？”

“……”

幽灵再次沉默，喃喃自语：“你这位天师，分明是故意为难幽灵。”

“好吧，换个你知道的问题，你是第几个受害者？”

幽灵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道：“第一个……还被你打断了……”

“你应该庆幸，否则你不会有这么多说话的机会。”

瑾奕的语气平静，但幽灵从中感受到浓重的杀意。

黑雾边缘瞬间生出无数细刺，犹如寒毛倒竖。

“不敢了！不敢了！求天师大人饶我一命！......

腹灵比于程更早察觉到事态的严峻性。

被灵符击中后，它开始以寻常数十倍的速度疯狂吞噬于程的生命力，企图逃离这具躯体。

但最终仍差了一线之隔。

瑾奕未动用任何符咒，仅凭自身力量便将腹灵打散得四分五裂。

它虽不明瑾奕深浅，却深知自己不过是瑾奕掌中的蝼蚁，根本无力抵抗！

瑾奕警告道：“记牢我所说，速速返回你来时之地，勿再让我目睹你危害生灵！”

腹灵立刻卑微应允：“一定谨遵吩咐！小天师若需查询，我也定会竭力相助！”

瑾奕手一松，那股黑气立刻消散无踪。

于程怔愣，“就...就这样放过了？可我肚子的伤还未痊愈......”

腹部的裂痕停止扩散，但腐烂的伤口依然存在。

甚至能清晰看见内里鲜红的肌肉与脉络血管，触目惊心！

更令于程难以承受的是，腹灵被驱逐后，腹部的创伤开始剧烈抽痛。

瑾奕微眯眼：“安心，保质期！八百万不是白花的，但有个条件......”

“我已经一文不名了！”于程赶忙说。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