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昀懂这言外之意:“栖乐,你这是在逼他们走下一招。”
“陛下不放弃太子,主要是太子还未触犯到陛下的逆鳞。”栖乐看着屋檐融化的雪水,“太子太过冷静,我要做的就是让他高处慌乱,如此才会生错。”
这一切都太过危险,庞珊问:“这些你有没有跟越星纪透底?”
鞭打只是她要推进废储的第一步,也是障眼法,让越钦以为她这段时间会消停。
全盘的法子若是告诉越钦,他定然是不允的。
栖乐摇了摇头:“在我还没确定能辟出一条生路前,能不说便不说吧,有些他总能猜到一点。”
向昀道:“只要你不后悔就行。”
庞珊不禁问:“你的伤如何了?”
无病无伤就是幸福,栖乐此前说着话倒没觉得热辣辣的疼,这下一被提起,无数的感官都在写着“疼”这个字。
栖乐叹了一口气:“就还活着。”
庞珊忍不住感叹:“狠人啊,要是我可做不到这种地步。”
她说完转而看向向昀:“向昀,你能吗?”
“我怕疼。”
向昀一说完,屋内响起一阵笑意。
屋顶的雪已经融尽,庞珊和向昀陪了一会就离开了。
越钦几乎是踩着点过来的,说是去书房,进来时却拿着香喷喷的糖炒栗子。
他取下沾着寒气的披风,才走近,抬手剥开一颗栗子,递到栖嘴边乐:“我尝过的,很香甜。”
“你早上吃得不多,想着应该是不合你的口味。”
栖乐听着他的碎语,笑道:“所以你就拿小食喂我?”
栖乐说完,已经将递到嘴边的栗子咬了进去,糯甜糯甜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