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乐道:“若我记得不错,你的世子之位本就有俸禄,够你一辈子吃穿无忧、无事无非、安闲度日。”
她停了停,又说:“不得不让人怀疑,星纪你是在欺负我是草民,不知道你们这皇家事。”
越钦却没有直面这个问题,而是问栖乐:“可还记得老阙的墓志铭。”
栖乐诧异他为何提起这个,还是如实道:“记得。”
“自己原无事,枉为他人忙。”越钦念了出来。
他其实也成了这话中人。
栖乐听出这一层意思,却诧异另一件事。
在云阙讲的跟越钦有关的往事中,并没有提及墓志铭。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
栖乐道:“你去倩山祭奠过?”
越钦颔首:“济元二十年,我轮完星次台最后一个星次,初次任星纪时,收到关于老阙的一封信。”
轮完星次台最后一个星次?看来是在绮山跟她初见之后,他才得知老阙去世的消息。
到底是算好的,还是巧合?
“我在想,要是这信早收到一些,给老阙送终的会不会多我一个人,而我们是不是那会就见了?”
“老阙应该会把你托付给我。”
栖乐听着越钦的这些假设,只当是听过。
毕竟云阙从未想过让他送终。
不一会,越钦又痴笑一声,自我否定了所有的假设:“他不会让我送终。”
言语之中藏着沉重的怅然,也是遗憾,没有给亲父送终,又没赶上义父送终。
云阙对越钦确实挺狠心的。
栖乐看着他眼底的黯然,转了另一个话题:“星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