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不开的酒桌文化,还是吹到栖乐身上。
太子越岱也道:“越钦不在,弟妹理应替他尽孝。”
栖乐揉了揉头,假装微醉的模样,端起酒杯,故意不稳地站起身,香酒洒出一些,在希夷搀扶下开口:“陛下,臣妇不胜酒力,这杯还是敬您,敬您怀天下人之心,熹平国得大治。”
济元帝信了她,被这一句话哄得开怀:“不愧是越钦看中之人,朕很欣慰。”
栖乐畅饮杯中酒,晃晃悠悠坐了下去,几乎趴在桌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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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两杯酒,就醉了。
郡王在对面看得清清楚楚,早知道她这般易醉,何必费心寻烈酒。
旁侧的太子邪魅一笑,转瞬即逝,少有人察觉。
越意看到栖乐的模样,站起来请辞:“父皇,世子妃醉了,我扶她去房中休息。”
济元帝怎么会不清楚底下人的心思,他也正好想试试这姑娘在越钦心中的分量,顺水推舟道:“意儿,你留下陪朕,常公公派人送世子妃去休息。”
“可是——。”
郡王道:“世子妃的侍从也在,公主不必担忧。”
越意看了一眼希夷,她是越钦哥的人,应该不会有事,遂又坐了下去:“是,父皇。”
在一个公公带领下,栖乐被送去的弄亭斋离宴会很远,推门那刻,筝声几乎闻不见。
“谁跟我去取醒酒汤?”
希夷同张檐看了一眼,意见统一下来,看向夏栀:“夏姑娘,要不你同这位公公去取醒酒汤?”
夏栀没有推辞:“好。”
人一离开,希夷搀扶栖乐在床榻躺下,看着她一脸通红,心里总觉得不踏实。
她把张檐拉到外面:“张檐,你速回燕都告知主人。”
“老大会为世子妃破例吗?”
“先不管这么多,今晚若是有人下手,不是我们能阻挡住的。”希夷往屋内看了一眼:“若我们不告诉主人,怕是要受重罚。”
张檐也觉得今日这事不对劲,屋中其它两位娘娘都没事,看样子就是整世子妃。
“说得也是,老大待世子妃确实不一般。”张檐说完就朝燕都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