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丽莎抬头看着天空，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仿佛穿越云层看到了遥远的过去。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一个人——奥托·阿波卡利斯。

"……" 德丽莎沉默不语，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怎么了？学院长？" 符华注意到德丽莎的神情变化，轻声问道。

德丽莎缓缓转过头来，目光落在符华身上，眼中闪烁着一丝迷茫："符华……你觉得……我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她的声音带着淡淡的疑惑，似乎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我最近其实一直在思考一件事情。" 德丽莎看着符华，眼中的迷茫逐渐被坚定所取代，"你知道的，爷爷，他当了五百多年的天命主教。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并不是所有时候都是在倒行逆施。"

德丽莎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回忆，仿佛回到了过去。

"爷爷年轻的时候，其实也有过许多善行和义举。" 她的语气渐渐沉重起来，"像是收养孤儿，为民请命，推翻残暴的前任主教……"

德丽莎的话语中充满了感慨，这些事迹让她感到自豪，但同时也让她陷入了深深的矛盾之中。

"可是后来，爷爷却走上了另一条道路。" 德丽莎的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他开始追求权力和力量，甚至不惜牺牲一切。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样的他。"

说到这里，德丽莎不由得叹了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的表情。

"我一直试图理解爷爷的想法，想要找到一种方式去改变他。但是现在，我发现自己越来越困惑了。"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初爷爷没有遇到那些事情，或者做出不同的选择，也许他就不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但现实已经无法改变，我只能接受。" 德丽莎抬起头，眼神坚定而决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