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我那简直是不闻不问的,这要不是你来了,我还见不到咱们乔老板呢。”
听到陆子文也这么惨,李文秀心里平衡了一点儿,但一想起被林静雅偷家了,心里还是难受。
“唉,咱俩这会儿抱头痛哭。这人真是重色轻友,谈了对象,就把我们这些朋友全都抛在脑后面了,一年到头也给我打不了几个电话的。”
乔念念被两人说的,都要钻在桌子底下。
“别念叨了,别念叨了,我都不好意思抬头和你们说话了。”
李文秀眼睛一横,“乔念念同志,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到底有没有仔细反省反省你的错误?”
“我那也是忙呀,你们都不知道,天天又要忙着翻译,还得上课,周末休息了,还得陪着婶子巡店,我真是忙的没时间。”
乔念念辩解道。
沈延平也忍不住替乔念念说好话,“对,念念天天忙的都没空睡觉了,真不是故意不理你们的。”
李文秀和陆子文,丝毫没有动容。
“忙呀,我们乔老板可是个大忙人呢,都有空和林静雅一起办场子,都没空和我们打个电话,吃个饭。”
“清大离林静雅的学校,比我们学校远的多呢。这主要也不是忙不忙的事情,主要是得看人家想不想和咱吃饭,说说话。”
陆子文也酸溜溜的补充道。
李文秀这一趟来本身主要是过来瞧瞧念念的,没想到到京市的头一天就和陆子文建立起坚定的革命友谊。
难兄难弟,必须得立场坚定的对抗乔念念这个阶级敌人。
任由乔念念再花言巧语,俩人就是不为所动。
沈延平不帮着说话还好一些,沈延平一开口,两个人更是不依不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