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他首先排除了那些落水者，因为全身湿透的人，无论是衣物还是鞋底，只要沾水了，就无法擦掉羊油。于是，他又派手下在这附近寻找是否有遗弃的手帕或其他物品。

经过一番仔细查找，并未发现任何可疑之物。这意味着，东西很可能还在那个人的身上。于是，他再次返回进行第二次审问。这次，他逐一检查每个人身上的衣物、手帕和鞋底。大部分人的鞋底在救人时都沾上了一些羊油，但数量并不多。

最终，在排查过程中，他发现一名宫女的鞋底完全被羊油浸湿了，不仅如此，她的手帕上也布满了羊油。面对确凿的证据，这名宫女既没有表现出恐惧，也没有试图狡辩。

她眼神冰冷地盯着艾山，用高亢的嗓音喊道：“这一切都是王后指使的！”

面对她如此突兀的招供，艾山一个字也不相信。毕竟，他在宫中已经待了很长时间，深深了解到像这种宫女，既然愿意为主子效力，自然也不会畏惧死亡，更不会轻易吐露背后主使者的身份。倘若碰到性格刚强的之人，就算遭受残酷的刑罚，也绝不会多透露一个字。

然而，她在招认时的声音异常响亮，许多人都清晰地听到了她所说的话——王后是幕后黑手。于是，艾山再次追问道：“你声称是王后指使的，但有没有确凿的证据呢？”

宫女回答道：“当然有，不过你们必须先将这里所有人都清理出去，我才会告知你证据藏在哪里！”

艾山闻此，毫不犹豫地挥了一下手，示意参与审讯的所有人全部离开。待众人退下后，艾山冷笑着看向眼前的宫女：“好了。现在人都走了，你可以说了吧！”

然而，让艾山大吃一惊的是，那宫女竟然直直地跪了下去，眼中闪过一丝坚定，毫不畏惧地直视着艾山，“奴婢要见到大王之后才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