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志文闻言,也就不再多言,心想着你都知道了,你还问什么呢?反正你罚也罚了,那他张志文就老老实实当杂役去了,又还能如何?
“那你现在可知道本道又为何留你下来?”凌飞又忽然问道,只是颇是嘲讽的样子。
张志文当然清楚凌飞这狗道士为何留下他,无非就是打算来训斥他而已,当然,具体的事情,他张志文哪里会知道,他也不是凌飞肚子里的蛔虫,因此,张志文只好摇摇头:“弟子不知。”
见张志文如此,凌飞脸上嘲讽之色愈发明显了,而后他又看了张志文几眼,这才慢条斯理道:“其实也很简单,因为本道觉得你在本门当杂役委实太过于大材小用了,你那小伏龙丸,炼制的非常好啊,甚至于本道恐怕都有所不及啊,你可知道,你这等天赋,假以时日,必然是我金丹门出类拔萃的后起之秀啊。”
张志文闻言,颇有些意外,也有些不太清楚这厮到底什么意思,他寻思着凌飞这狗道士不是要来羞辱他的吗?怎么反而又夸他了?这事出反常必有妖啊,他可不信凌飞这狗道士会安什么好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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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凌飞又嘲讽道:“只是可惜了,如此大好天赋,却只是沦为外门杂役,你这心里头必然对我产生百般怨恨了吧?”
此话一出,张志文心头顿然警惕,因为这话可不寻常啊,意思就是凌飞也担心日后张志文成器了,回头找他凌飞算账啊。
因此,张志文虽知道辩解有些无用,但他还是不得不说道:“弟子岂敢,道长慧眼识珠,弟子口服心服。”
这话,张志文说的都有些瘆得慌,只不过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即便对方再如何刁难,他张志文此时此刻都不能有半点不满,否则筑基中期高手要取他性命简直就是捏死一只蝼蚁一样简单。
果然,见张志文还是如此低声下气,凌飞倒也颇是意外,他一直就寻思着张志文露出哪怕一点点不满的姿态,而后当场就斩杀张志文,那到时候谁也说不得什么了,这张志文毕竟是不遵师长,忤逆之辈当杀啊!
可张志文并没有,反而相当沉得住气,不过凌飞脸上嘲讽之色还是依旧,他点点头,说道:“虽然你是口服心服啊,但你也知道,本道总是感觉有些对不住你啊,虽说你在外面坏了本道的名声,但说来说去,你也是可造之材,因此,本道觉得你还是别来我金丹门了吧,你还是另谋高就吧,你意下如何?”
张志文是怎么都没想到凌飞这狗道士心胸狭窄到这般地步,无非就是凌云燕被揍了一顿,而且凌飞这狗道士也绝无可能因为凌云燕来迁怒他张志文,只不过是这狗道士觉得张志文之前没因为凌云燕报出他名号而屈服,就只是因为这样,这狗道士就要想方设法的将张志文逐出金丹门。
不得不说,这所谓的金丹门似乎也就是如此了吧,虽说有些管中窥豹,但金丹门用凌飞这种人来负责主持考核事务,那也算不得什么明智之举吧?
但张志文能如何?对方想如何就可以如何,他张志文毫无还手之力!凌飞这狗道士就是要把他张志文逼到无路可走,可这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