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您怎么亲自过来了?”乌云微低头,不敢看仑琨。
“有大事要通知你,所以亲自过来了。”仑琨强压怒火说道。
“怎么敢劳烦堂主。”乌云身子弓的更低些。
“你戒律堂长老一职已经被撤掉。”
“.......堂主,若是我做错了事,您知会一声,我立马改。”乌云如遭受了一记闷棍,停顿良久,方才开口。
“改?能改的话,何故至此?你这次能保住性命已是万幸。”仑琨一脸严肃。
“堂主,您真的要撤掉我?”乌云莫名其妙,并不知仑琨为何会如此。
“并非我要撤你,而是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你可知道,丢进土牢里的那小子并没有死!”仑琨冷脸呵斥。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一炼气期怎么可能在土牢呆那么长时间。”乌云一脸难以置信。
“我也这么觉得,但消息是谷主告诉我的,你觉得能有假?”
乌云方才还精神奕奕,转瞬间眼神黯淡了几分。
见乌云如此神情,仑琨平复心情,安慰道:“不必灰心,只是暂时撤职而已。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是!”乌云内心却颇为不甘。
“不过,得暂时委屈你一下,毕竟案件由你全权负责。”仑琨温和的说道,脸上挤出一丝笑容。
乌云神色恭敬,“属下明白。”
“近些时日,老实呆着,最好啥事别干,若再惹出事来,我也保不了你。”仑琨丢下话,未等乌云回话就已离去。
之后,仑琨去到戒律堂,紧急召开长老会议。
次日。
江杨接到程牧通知,撤掉隐匿阵法,出门将袁石迎进院落。
“牛师弟,你这阵法可是相当有水准。”袁石打趣道。
“唉,惭愧!又劳烦袁师兄多跑一趟。”
“无妨,恭喜牛师弟,逢凶化吉、脱离苦海。行刑审问时,多有得罪,还望师弟能既往不咎。”袁石略微带着一丝歉意。
“岂敢怪罪,多谢袁师兄关照,走,进屋聊。”江杨热情邀请道。
“不了,我还有事要忙,交代完就得离去。
因戒律堂长老乌云办案不利,误判案件,戒律堂已将案件翻案,重新出了告示,乌云已经被戒律堂撤职察看。”
江杨还是第一次听到幕后黑手名字,内心默记乌云二字,当听到办案不利、误判案件时,暗自冷笑,擅用职权、坑害小辈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