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要问,她心中也不怕。婆母和周氏本就是妯娌,哪怕发现了也不好处理,倒不如扔给她来做。
也不知这事儿是偶然还是婆母拿她当刀子使?
不过周氏向来爱与她为难,她倒也不怕撕破脸。
陆舒容想着,踏进了清风苑。
“母亲。”
“好孩子,今儿的事儿我都听说了,你做的很好。”杜氏认可的点点头,“厨房的事是该好好料理一番。”
陆舒容听到这话,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也证实了心中所想。
看来婆母早就知道,只是怕伤了妯娌间的和气。
“这是奴才犯得的错,便将这些奴才好好查一查就好。”
听这话是不想牵连三房?
陆舒容咬了咬唇,还想说什么,却听杜氏道:“你父亲总是让我们几房要和气一些,总不好什么都掰扯得一清二楚,日后还怎么相处?你说对不对?”
听着这话,陆舒容也只好点了点头,“母亲说的是,还是和气更为重要。”
本来想借着这事儿叫婆母看清周氏,但婆母既然知晓,便知这事儿自己也无需扯开了讲,反倒叫自己做了坏人。
不过此次也算断了周氏一条财路,定能叫她肉疼上好一阵儿,如此心中也是痛快的。
果然,这事儿的隔日便传出周氏病了,躺在床上呜咽呻吟的,陆舒容实在忍不住,笑了好久。
只是因为一家人的缘故,还是和婆母一起去看了。
周氏看见她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可又什么都不能说,只好捂着心口直喊着“疼”,杜氏赶忙让人从自己的私库里取了一支老参给送来。
陆舒容只是悄悄的笑了笑,反正她此次来不过走个过场,说些场面话罢了,周氏再哭喊难受的,也与她无关。
几日之后,胡全和那卖菜商贩的事很快查清。
他们暗中勾结好久,按高出市价好几倍的价格将菜卖给国公府,还以半筐作一筐贪了不少银子,连带着在厨房当差的好多人都跟着吃了回扣。
胡全更是因此在外面置了大宅子,买了良田,好不阔气。
那些东西,自然都被国公府追回。
在后厨跟胡全勾结的人也被一一处置,赶出了府。
此次虽然没有追究到周氏,但陆舒容算是在府中立威,杜氏待她更是亲和,便放手让她接触府中更多的东西。
几日之后,就有喜讯传来,裴词安升任刑部侍郎,道贺的帖子纷纷而至,国公府自然是要设宴庆贺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