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福民听出了张觉夏的意思,把手中的荷包一扔,“我来你家绣坊之前,也是在镇子上打听过的。
镇子上也不光你家一家绣坊,我们这么多人,要你这么多的荷包,你价格上一文钱都不让,什么意思?
这是瞧不起我们,哼,这生意我不做了。”
赵福民甩了甩衣袖,就气呼呼地出了铺子。
剩下的那十几个客商,倒都没有动。
高掌柜一直做的都是高端生意,对张觉夏家的荷包很是满意,他笑着说道,“这荷包用料极好,绣工技艺高超,五百文值了。
说实话,咱们带去清陵城,没个三两五两的银子,也绝不会卖的。”
“老高,这话说得没毛病,咱们自家的生意,自已心里得有数。
反正,我从李掌柜那里进的那几十个荷包,卖得极好。”
“我也觉得老高说得没错,金水镇来都来了,后面我还惦记着肥皂生意呢!
这么着吧,这荷包我定上个五百个,这样式什么的,一会儿我再好好选选,你们做的时候,就按着我选的样式来做,如何?”
“成,这没问题!你们再商量商量具体的样式和个数,定下来后找李掌柜登记。
我相公在酒楼订了饭菜,咱们定完就去酒楼喝酒。”
高掌柜第一个站了出来,“张东家,今儿这酒就免了吧!中午喝的太多了,兄弟们怕是都喝不下了。
明天等咱们去了顺和县,你再做东如何?”
“好!”
张觉夏痛快地答应了。
高掌柜见张觉夏如此痛快,心里面很是欣赏她。
他把张觉夏叫到一旁,有些话根本没有过大脑,就一股脑地说了出来。
“那个赵福民走了就走了吧!张东家你不必挂在心上。
他这人做人不咋地,做生意也不地道。
说实话,在坐的这几位,他们定了你的货,保准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而赵福民,可就说不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