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点到为止,秦二勇心里明白了自己该怎么做了。
正想抽身离开呢,又被张觉夏叫住了,“我听你姐说,你们家要把她嫁给山下的鳏夫,我觉得这个不怎么好。
要是那人把你姐打死了,你家不也有损失。”
“听嫂子的,回家我就给我奶闹,一定给我姐寻摸个好人家。”
张觉夏摆了摆手,让秦二勇赶紧离开。
也不知怎么的,话到了嘴边,心就软了。
罢了,就当是为自己积福了吧!
回到家,两个人心照不宣,秦莲花的事谁也没有再提。
吃过午饭,张觉夏拿出从粮铺买的米糠、麸皮,掺在一起,背到了库房。
这是她给母鸡准备的口粮,天冷了,它们越发不下蛋了,只能适当地加些营养了。
野兔卖了六十只后,后院明显地宽敞了不少。
她喂起食来也快了,忙完这些,她又回了西厢房,把那日买的花生拿出。
她拿到堂屋,让叶北修和刘明达帮着剥皮。
刘明达边剥边说,“这玩意儿好啊,越吃越上瘾。”
“你们俩今儿把这些剥完,晚上给你们做下酒的好菜。”
“什么好菜?”
“用这个做啊,油榨花生米,五香花生,糖霜花生。
你们要是想吃咸口的,咱们就做咸的,想吃甜口的,咱们就做甜的。”
叶北修听到花生有这么多吃法,也挺惊讶,“我只吃过生的,还有烧的,把花生扔到锅底下,烧一烧味道也极好。”
张觉夏想起小时候在老家时,也是这么吃花生的,便拿起一把,扔到了厨房的大锅底下,“晚上做饭的时候,就能吃到烧花生了。”
刘明达则表示,“我要吃油榨花生米,还得有酒喝。”
“你们只要好好干活,都满足。”
张觉夏看着两人干活的劲头十足,便走出了家门,去了后山透一透气。
荒地里种出的小麦长势喜人,整齐地排列着,叶子呈现出深绿色。
麦苗长得非常茁壮,它们的茎干笔直而粗壮,能够承受住冬季的严寒和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