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湾明显的可以感觉到,周围有好几道意味不明的视线定格在她身上,到嘴的话愣是吓的卡了壳,不过到底还是好奇心占据了上风,梁湾鼓足勇气询问,“你和齐先生是直系亲属关系,他才叫你鈤山爷爷?”
这点她非常不解,明明张鈤山相貌俊美且年轻,明面上也不姓齐,还是他辈分很大?
阿宁忍着笑,面上表情十分扭曲,她非常用力的拍打着梁湾的肩膀。
张鈤山神色微愣,思绪有片刻的中断,他没想到梁湾的脑回路如此清奇,这都哪跟哪。
暗中观察张鈤山反应的张海客愉悦的勾起唇角。
王胖子探长脖子,手上却死命的掐着刘丧的衣服,咬着牙才没笑出声。
吴斜和黑瞎子对视了一眼,彼此都能看到双方脸上肉眼可见的开心,黑瞎子揉揉略显凌乱的头发,难掩幸灾乐祸,“带上这个女医生绝对是我们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平白无故多出一个大孙子,张鈤山应该感到高兴才是,他不是一直以长辈的身份自居,看他这回如何收场。
张鈤山头疼了,面部绷的很紧,不该对梁湾宽容的,看看这都是什么狗屁倒灶的问题。
要是心怀坦荡到也罢了,直接表态就是,偏偏他还真上了心。
只是这个能引动他情绪的一直拿他当长辈对待,人前人后恭敬的很,没有一点异样。
张鈤山自认不是良善,他手上沾许多的鲜血,这些年间接或直接因他死的更是不知凡几,算计一下晚辈不太过分吧。
以前的张鈤山是为佛爷而活的副官,不能有自己的情感,现在他就是一个普通人,只想任性自私一回。
无论如何,总该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