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齐苏不是吴斜那种好奇心重的,暂时还能适应,心想这些张家人好像或多或少都有些面瘫的症状。
就比如刚认识的那张隆半,虽然话痨一个,但是也时常维持同一副神态,好像就没见过有其他的表情。
齐苏暗自嘀咕,勉强将注意力转移,重新将视线放回顿珠身上,结果就在转头的时候,那个被齐苏判断为有着轻微面瘫症的男人唇上攸地绽放出一抹摧残的笑意。
时间悠然而过,不知不觉的一行人在扎西家叨扰了将近半小时,期间张海言神色如常的回到了客厅,齐苏趁人不备,偷偷使了一个眼色。
张海言十分机警,而且善于痕迹追踪,如果这家人真有问题,不可能查不到线索。
“回去再说。”张海言用着嘴型倾吐,齐苏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那边吴斜已经起身与婆婆道别,其余人跟着纷纷走到外面。
张启灵默不作声的回了一下头,视线不小心与顿珠对视上,这个态度古怪的中年女人竟然像受到惊吓似的仓皇挪开目光。
婆婆似有所觉,借机骂了顿珠几句,语气十分凶狠,这奇怪的画面反倒是更令人起了疑心,但齐苏知道从这家人嘴里打探不出多少有用的信息,礼貌的带人离去。
回去的路上,夜色沉沉,寒风呼啸着吹过,王胖子耐不住寒冷,不停的搓着手。
齐苏踩着厚重的积雪,咯吱咯吱的声音竟然有种奇特的减压感,解语臣思考那一家人的奇怪反应,手指揉揉如画的眉眼,蓦然出声,“这个村子实在是古怪离奇,我现在愈发肯定当时康巴落旧部的雪崩一定另有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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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斜稍稍回忆了一下非常的赞同。
路上始终没有说话的张海言突然开口道,“我刚才在那户人家里发现一点有趣的东西,你们要听吗?”
黑瞎子忍不住蹙起眉,他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