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结巴有些不满周围的议论，“曹叔是好人，他杀的一定是坏人！”

“小娃子你懂什么！”有人反驳。

这时候又抬出来一具死尸，现在温度低，人也刚死没两天，没什么异味。

这事顾南北心中自然清楚，曹瘸子的付出，应该让人知道，何况他已经死了。

“这个人是那个羽公子。”

珍嫂立刻变色，“你……你怎么知道？”

“气味。我闻出了熟悉的气味。”

珍嫂似乎想到了什么，喃喃道：“你是说，他杀了那个少帮主？”

顾南北点头，“我猜，前天我们回包子铺，见到曹叔时他受的伤，就是杀羽公子所受。”

珍嫂想起了那双深邃的眸子，终于明白原因，“那他应该早跑了吧？两天应该能跑掉了！”

差役从曹瘸子家里抬出五具尸体，看热闹的街坊被吓住，一口气杀五个人，可不是一般杀人犯。

小结巴听了片刻也明白了，低声道：“曹大叔为了珍嫂，杀了那个讨厌的少帮主。”

珍嫂没有接话，心情很复杂。

几个红甲捕快走出院子，转到包子铺，开始勘察，片刻后把包子铺给弄开，走了进去。那个破洞只是用木板简单堵住，很容易弄开。

珍嫂抱紧小毛，紧张道：“我们应该没事吧？”

顾南北轻声道：“没事，别慌，我们先回去。”

“可是包子铺是我家啊，他们这样乱闯，把我家东西拿走怎么办？”

“珍…珍嫂，你要是……阻拦他们，小心被抓到衙门。”

珍嫂无奈，只得抱着小毛离开，忧心忡忡跟着顾南北一起回小院。

……

陈爷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火烧刀割，浑身无力，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你醒了。”

陈爷拼命抬眼，终于睁开一条缝，刺目的光却照的他头晕眼花。

隐约有一个身影在眼前，好像是白头发的老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