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张素可不知道身后的王德这些想法，他此时心里可是美滋滋的很，自己让人研究的东西终于有小白鼠来试验了，能不高兴才怪。

等到进了屋里，张素坐定后问道：“王内侍啊，再给你那件东西之前，我有些小问题想咨询一下你，不知道您方便不方便回答！”

王德进来后见张素真的只是要给他东西，而没有什么别的想法，心中又是安慰，又是一小丢丢的失望。

“侯爷有什么话问就是了，只要是老奴知道的，那老奴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好！王内侍痛快，那我也不跟你兜圈子了！”张素赞了一声，然后突然很是羞涩的问道：“王内侍啊，听说听说你们太监割了那个后如厕很是困难对不对？”

“噗……”

王德直接被震惊的喷了，他千想万想的，没想到这张二愣子居然会问他这个问题。

“这……这张二愣子的心怎么这么歹毒，怎么……怎么能这么问杂家”

此时王德也不管什么侯爷不侯爷的了，当即脸色就被憋得由红发紫，只见他缓了好半天，才很是气愤的说道：“侯爷，你……你不要欺人太甚！”

“欺人太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