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林
因为当初的总理府邸已经被弹孔和鲜血浸透的缘故,
希尔又重新在靠近党卫军驻扎部队不到一公里处,重新修建起了一座,一比一仿真的元首府邸。
“我知道了,能拖多久拖多久,打电话通知隆美尔、赫尔曼、雷德尔过来作战计划需要提前了。”
放下话筒,
希尔翘着脚,除开微弱的台灯外,这间装修典雅的办公室内没有任何一个能用来透气的窗户。
尽管如此,
屋内不仅不热,反而透着十足的凉意,临近十月这种凉意如果不披上大衣甚至可以用寒冷来形容。
可以说那场兵变真的让希尔意识到了,自己就算再有权力也不过是一具肉体凡胎,别人随手一枪就有可能要自己的命。
尽管在与民众接触时,他依旧是一副不惧危险亲民的态度。
但私下自那之后,原本端坐在窗户底下看报的习惯已经被他戒掉转而换成了在台灯底下看报,窗户和玻璃至此与他绝缘。
空调一天二十四小时开着透气,办公室都变得不再像办公室,而像一间囚笼囚禁着整个德国乃至整个世界最有权利的人。
望着桌面上的欧洲地图,
希尔内心不经意的浮现出一抹担忧,合拢大衣。
他现在所有的战略部署全是围绕着安布雷拉会放任不管的前提下,这种把自己命运交付到别人手中的感觉让他不由自主的脊背发凉。
进攻苏俄的速度一定要快,
决不能给斯大林同安布雷拉放下矛盾的机会。
最好.....让他们的矛盾更上一层?
想到这里,
希尔眼神不经意的往,爱德华国王退位的大标题上撇了撇。
如果能让情报部假装苏俄间谍,
乘着着乔治登基典礼马车巡游的那一刻,以苏俄特工的身份给这位新王当着一众英国民众乃至林的面来一枪。
那.....他们真的能摒弃前嫌吗?
想到这里希尔的嘴角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刚在随身的笔记本上记录下伪装刺杀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