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聊到这吧古德里安先生,我是德意志人,可不是叙利亚人,我想你也清楚这一点。”
隆美尔合拢地图,
左手缓缓移开搭在自己肩头的手臂。
“抱歉,我只是想单纯的提醒你即将面对的是一个,几十人小队就有空袭呼叫权,前所未有的对手。”
将烟灰抖落,望着隆美尔的背影,古德里安幽声说道。
一个星期后
阿登山脉,
拦路的树木被斧头硬生生砍倒,几个便装的德军先遣工兵,围坐在树桩旁,借助零星的月光旁咀嚼着面包罐头和猪肉罐头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说我们几天后就是要从这座山绕过去?”
望着远处土路尽头的山坡,一个扛着斧头,身材高大的年轻人开口道。
“没错,你得感谢比利时的自行车赛,要不连这或许还和原始森林没多大区别,真没想到快二十年了,我还有机会以同样的方式踏上法国的土地。”
佝着背正将面包罐头和猪肉罐头混合到一起的中年人,抬起头望着高悬的月光颇有几分感慨的说道。
“嘿老头,你参加过一战?”
几个年轻人立刻围到这个看起来平平无奇的老头身边,连声问道。
“当然,我最远可是打到过马恩河,不过能活着回来的恐怕就剩我一个了,希望这次能让我好好见识见识埃菲尔铁塔吧。”
......
虽然和平不能在世界同时实现,但战争与和平却可以在同一个世界共同发生。
英国,
伦敦大本钟下,一场别开生面的政治演讲正在有条不紊的进行,一身正装的外交部长站在麦克风旁。
台下围满了从各个国家赶来的记者,法国以及欧洲移民,只有少部分英国人站在远处看着热闹。
对于欧洲发生的事,
大多数英国人的态度并不强烈,甚至有少部分英国人都不知道德法正在进行战争,他们的目光都被新上市的电视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