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重的棺椁被埋入大地,
科罗廖夫却在叙利亚迎来了自己的新生,疲倦的身体紧靠着车窗,望向窗外的眼中却是肉眼可见的兴奋。
不同风格的楼房一座连着一座,
华美的灯光、琳琅满目的商店,还有那无处不在的安布雷拉巡逻装甲车。
纵使许多人内心反复告诫自己,别被表面的繁华迷惑了双眼,叙利亚就算再繁荣也是资本塑造的游乐园。
但眼神不会骗人,
充斥着好奇感的双瞳足以证明,他们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信念坚定,更何况许多人对这家救他们于水火中公司第一印象并不坏。
甚至可以用感激来形容,毕竟对方不仅救出了自己,而且还体贴的救出了自己的家人
或许只需要一个小小的台阶他们就会跪倒在肉眼可见的优越生活前俯首称臣,而这就是肖恩正在做的事。
苏俄人的独特性,
注定了他需要在这批科学家面前投入更多的心思,所谓新生就是从头到尾的将每个人内心不该有的想法抹除。
毕竟公司花了这么大代价这么大工夫,想要的可不是一群不听话,存在背叛倾向的不稳定因素。
而是需要一群值得信赖,能像其他科学与发展部部员一样,为公司带来持续稳定价值的人才。
要达成这一点,
让对方感激意识动摇只是第一步,用托洛茨基的录音和信件,让他们心中的负罪感消除让心甘情愿的留在叙利亚做事也只堪堪完成了第二步。
想要将这群人彻底变成自己人,更需要时间将他们心中名为信仰的灰烬吹散,在此之前保护伞的监督是必不可少的。
看着大巴缓缓停滞在安布雷拉叙利亚分部大楼前,
肖恩理了理头顶的假发,
对着身旁的助手低语几句后,正好在众人下车的那一刻,提前布置的烟火在天空炸响,火光组成的花朵在夜幕的画板上肆无忌惮的乍现。
下车的众人一时间都忘了前来的目的,
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抬起头,观赏着这绝美的夜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