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战争僵持,仁慈便成了被撕破的面具,被剥离面具后的也不再是人,而是被胜利欲望侵蚀不顾一切的野兽。
莫斯科外交部门口,
整齐的卫兵列成两排将一同顶着寒风的记者隔开。
“莫洛托夫先生,请问昨天针对维堡以及其他几个城市居民区的轰炸,是不是苏俄所为?”
“莫洛托夫先生,请问苏俄为什么要针对居民区投掷燃烧弹,这是不是有违国际人道精神?”
“莫洛托夫先生,请您给我们一个明确的答复。”
身着大衣的莫洛托夫推开大门,冷漠的眼神在被隔开的记者身上扫过,示意卫兵让路后开口道:
“答复?你们想要答复,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们,我们从未投掷燃烧弹,芬兰的军工厂高负荷运转导致,大量食物被运往前线,工人连最基本的生活保证都没有。”
“我们只是在给饥饿的工人发放面包。”
蹩脚的解释让在场的记者纷纷投来鄙夷的眼神,把本就被日夜盯防的幽怨和不满,化作一个个白眼。
“那请问您如何解释,这张报纸上的照片?”
世界日报的记者前踏一步,将真相报崭新的报纸递交到他手上。
莫洛托夫看都不看直接丢到一边,不屑的回答道:
“照片是可以伪造的,你们安布雷拉不是有个新好莱坞吗?我猜这个场景多半是在哪个摄影棚里伪造的。”
“行了,我回答的问题够多了,如果没什么事的话还请让我离开吧。”
卫兵重新隔开一众记者,
莫洛托夫坐上汽车朝着克里姆林宫驶去。
.....
另一边,
克里姆林宫内,斯大林将渐灭的烟斗放下。
“崔可夫和凯多夫已经被收监了,法院那边正在征求您的意见。”
秘书低声凑到斯大林耳边汇报道。
敲了敲烟斗,
思索片刻斯大林冷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