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立回答道。
“斯大林会为了一个芬兰做到这种地步?”
他虽然也支持林的观点,但丘吉尔更认为,苏俄不会为了一个芬兰如此疯狂。
“我想是的,就像损失了一部分筹码的赌徒一定想的是怎么再用更多的筹码赢回来,而不是就此放手。”
.....
芬兰,
不同于一千多公里外正看着报纸平和考虑圣诞去那游玩的英国市民,和他们同等年纪的芬兰年轻人正扛着步枪,在雪林和冰冻的沼泽中穿行。
他们知道自己或许再也过不了圣诞,但他们更明白他们在这的目的就是为了让更多芬兰人能享受圣诞。
他们清楚瓢泼的大雪虽是他们绝佳的掩护,但也更清楚白色的雪花随时会变成掩盖他们的尸体的坟土。
战争的紧迫没有压垮千湖之国的民众和政党,反而让他们团结一心。
就算如此,面对比自己强的多的对手团结并不会带来多大的奇迹。
尽管狙击战和地雷战在寒冬的加持下
很好拖延了苏军的脚步,但在巨额的人数差下,半个多月时间坦克的轰鸣声往曼纳海姆防线不断扩散。
轰炸机在白昼频繁出现,
无以计数的炸弹对着能看到的一切建筑群展开了系统性轰炸,逐渐铺设的火炮再对芬军可能存在的碉堡进行又一轮洗礼。
强烈的战斗意识和信仰也让苏军步兵不畏严寒的继续推进,哪怕后勤战线被频繁骚扰,哪怕只能啃着黑面包在雪洞中打转。
他们也依旧咬牙执行着命令。
苏芬双方都在卡累利阿地峡压下了重宝,围绕着一个村庄,一个山头,一个有利位置的争夺战轮番上演。
沼泽和树林中坦克成了最无用的累赘,
近距离的撕杀成了习以为常的画面,可一但苏军放弃了自己最大的装备优势,陷入到追击和步兵战的泥沼中时。
他们也同时陷入了芬兰设立的圈套中,
往往投下一个连进入山地,不到一天时间近百人就变成了冻僵的尸体,战场的折损率甚至一度攀升到一比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