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如果谈判破裂,去叙利亚以及英国的名额就交给我吧,一位芬兰元帅前去更能让他们感到事态的严重性。”
曼纳海姆开口道,
还有半句话被他藏在了心里,他希望自己这张还称得上有几分知名度的脸,能让英国人给几分面子,能在安布雷拉卖几分钱。
.....
初春的冰雪不会随着高挂的太阳消融,彻骨的寒风依旧在东欧地区上空回荡。
而对于西伯利亚地区的苏俄来说,
35年的初春比以往来的无比寒冷,连微薄的太阳光中隐隐道夹杂了些许冰霜。
在肃清法的加持下,
没有人敢庆贺圣诞节的到来,那些想偷偷捣鼓十字架的虔诚信徒还没来得及祷告就被接到举报的秘密警察带上前往古拉格的囚车。
少部分幸运儿将被扔去远东的冻土中劳改,而那些运气不好的,即将在日夜颠倒的审问麻痹大脑,承认自己勾结外部势力的罪行。
为靶场后墙壁献出自己的一抹红色。
列宁格勒国营商店,
沉默成了肃清法以来的主旋律,人与人之间隔上了一层怀疑的铁壁,同志间的互称聊天不复存在。
毕竟没人想因为无意中的一句话惹上麻烦。
斯莫尔尼宫内,
远赴的芬兰代表被刻意孤立在了寒风中,等了近一个小时,美曰其名因会议来迟的接待人员才略显歉意的将他们迎进门。
史多芬外交部长抹去额头飘落的雪花,
这种“意外”产生的原因他心知肚明,为什么苏俄方面不将谈判场地安排在一如既往的克里姆林宫,而是安排的斯莫尔尼宫。
也多半是因为在他拒绝斯大林给出的条件之后,苏俄已经认定他们就是组织暗杀基洛夫的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