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什么?”
秘书说着快步打开收音机,将频道调至金融访谈,随着嘈杂的电流声散去,大卫的声音传来:
“很高兴,这次能再次参加金融访谈节目,要知道单单这一个月,我就已经来你们节目两次了,看来大家都很关注我上次提及的话题啊。”
“大卫?广播节目?”
舒尔曼内心滋生出了些许没来由慌张,想到当前和大卫的对话和那个独特的黑色手提箱,这种慌张又延伸为了肉眼可见的恐惧。
“很高兴大卫先生再次莅临我们节目,不知道这次大卫先生会给我们带来什么有趣的话题呢?”
女主持轻柔的声音并没有让舒尔曼脸色变好看,相反豆丁大的汗珠因为过度紧张,顺着额头不断涌现。
“这次来,我是想为之前的话题做一个澄清和更加详细的解释。”
此话一出,
舒尔曼的心情如过山车般又拉回了不少。
“澄清与解释?大卫先生您是要为那几家银行道歉吗?”
大卫并没有立刻回答这个问题,而是从怀中取出一叠报纸,开始补充道:
“是也不是,在阐述这个问题之前,让我们先来看看过去几个星期内,世面上的报纸是如何评价我的。”
“《伦敦经济报》——大卫·昂特就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银行家》——大卫·昂特是收取安布雷拉资助的小丑。”
“这我倒是不反对毕竟如果硬要说的话,安布雷拉确实给我发工资,但如果收取报酬就是小丑的话。这世界上的小丑未免太多了。”
此话一出,
收音机前的听众们纷纷来了兴趣,迫不及待的调大声音像听大卫继续念报纸评价自己。
“哦对了,还有这个,《不列颠娱乐报》——大卫·昂特虚伪的先知,一个调用民众扰乱市场和舆论的混蛋!”
因为念这段话时大卫特意改变了语气,忽上忽下的腔调让不少人都捧腹大笑,只有舒尔曼一脸沉重的紧盯着收音机。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想大家这几个星期没少在报纸上看到这种内容,让我们继续回答刚才主持小姐的提出的问题吧。”
“这次我来确实是要道歉的,不是并不是对那几个可耻的银行,而是对各位听众朋友和在那几家银行留有账户资金的市民们说一句抱歉。”
“如果我能早一点意识到,这些银行有多么恶臭的话,或许大家就能少受一点损失,我知道又有人会问证据呢,现在我就放给大家听。”
主持人立刻反应过来这是一个多么重大的热点,赶忙从场外翻找出了一个唱片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