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提那些杂乱无章的花草了,单单这四周挂着的亮粉色绸布,就足够他吐槽三天三夜了。
不止辣眼睛,还吵人。
风一吹,犹如群魔乱舞般,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
就这样子,别说是谈论公事了,就连聊个天都成问题。
这种地方怎么能用来待客呢?
王大贵沉默了两秒,朝身边的傅玉棠递去个询问的眼神。
——大人,你这无缘的师父品味一直如此奇特吗?或者,他在边关六年,脑袋没受过伤吧?
——不知道啊。
傅玉棠一脸无辜地看着他,她也是第一次来太傅府。
与邵景安仅有的接触,要么就是在书房里,要么就是藏经阁,压根儿没接触过他生活中的样子。
平时看他穿衣打扮,也是偏清雅古朴的,谁知道他内心其实如此的闷骚?
就这么一大片骚粉布料,放在绸缎庄都是压箱底的滞销品。
他不知道从哪里收集了这么一大堆,还如此招摇地挂在了后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