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所当然地把所有注意力放在后半句。
宴会上,压根儿没想过要与众人结交,只盘算着如何快速振作起来,不让祖父他们担忧操心。
如今想来,不可谓不好笑。
至于霁文康说的,祖父已经知道错了这件事,霁文有些不以为然。
若是祖父真的知错,那这些年就不会再让霁文康继续向他隐瞒刘清一事。
只会立刻回头,坦诚相告,让他不要再与刘清往来,断绝与刘清的一切关系。
而不是让他继续保持着刘清弟子,这一个对静安侯府、平阳侯府来说,几乎可以算得上耻辱的身份。
说到底,祖父还是没觉得自己错了。
他后悔的只不过是一朝站错了队,使得平阳侯府没落了而已。
不管母亲去世,还是外祖父一家没落,对他来说都无关紧要,只要平阳侯府还在就行了。
不管刘清是君子还是小人,他一点都不在乎,只要能借着刘清的名头,让平阳侯府继续在京城站稳脚跟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