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二连三撞见自家兄长意图对自己的好兄弟图谋不轨,风行羚面上一片麻木,已经不知道用什么表情来面对眼前的情况了。
沉默了片刻,转过头,看了一眼呆若木鸡的福禄,有气无力道:“福禄,去太医院,请太医过来给皇兄看看脑子。”
皇兄的花痴症真是越来越严重了。
不强制治疗是不行了。
福禄也被刚刚听到的话吓得不轻。
闻言,回过神,看看大大咧咧占据了大半罗汉榻的风行珺,又瞧瞧已然缩到罗汉榻角落,尽量与风行珺拉开距离,俨然被逼到无处可退的傅玉棠,脸上流露出点点同情之色。
过了半晌,长叹一口气,垂眸道了一声“是,羚王爷”后,转身便要离开。
风行珺见状,微微愣怔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听到风行羚的话,他面色一黑,起身喝住福禄,道:“不许去,朕没病!”
他就是想诓傅玉棠帮他批阅奏章而已。
谁知道就这么好巧不巧,又让小羚碰上了。
真是倒霉。
风行珺一边在心里感叹时运不济,一边命令福禄关上大门,好好守在门外,不得让外人靠近。
待御书房只剩下他、傅玉棠、风行羚三人时,方才解释道:“我没病,我就是跟阿棠开玩笑而已。”
面对风行珺无耻的狡辩,风行羚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只道:“谁家兄弟开玩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