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封行克制不住,“那个混账东西,做出的混账事儿,我岂能不气?”
于从容也无奈,“我跟您说说我这段时间与他们在一起的经历吧!”
秦封行点头,等的就是她回来细说。
于是,于从容将如何受卫轻蓝所托,安排随云端去云山城,如今受他再三拜托,关照江离声,而她又是如何照顾的人,以及在她遇到了江离声后,发生的一桩桩一件件的事儿,着重说了,若没有她,她此行带的这些人,兴许有可能一个也回不来,没准当时就覆灭在七玄门了。
她毕竟是亲身经历,自然比周枕言、应宗玉等人说的要详细得多,关于江离声救裴荣前后身上的变化,也没隐瞒。
秦封行听着,眉头一阵紧,一阵松,听着于从容的口述,他几乎重新认识了玉无尘嘴里的伤脑筋,清虚上下口中的小祸害,也了解了一个不为人所知的更立体的江离声。
于从容说的口干,用了一个多时辰,总算说完了,之后,她喝了一口茶道:“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大约真不是能躲便躲得过的,曾经您让戚师叔祖给轻蓝算过,说他有一劫,难道是情劫?”
秦封行道:“似是而非。”
于从容闻言不懂了,“这怎么说?”
“卦象就是这么显示。”秦封行头疼,“玉无尘怎么教的徒弟?这些年,她身上传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于从容说句中肯的话,“玉宗主虽然教徒弟的确不着调了些,但江离声那小丫头,其实被他教的很好,在我看来,比咱们昆仑大多数弟子都好太多。也许是她天生灵力特殊,太驳杂,玉宗主为了她的修为,也是费尽心思,大约也没想到,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
她说完,想想好像也不太对,又改口,“玉宗主应该知道,她画的符,有多厉害,由着人外传,想必必有用意。”
秦封行揉揉眉心,“你说发生的这么多事儿,都是风家那个叫做风栖的做的?”
于从容摇头又点头,“如今还不清楚,但我们都猜测,肯定与她脱不开关系,到底是她一人所为,还是她背后还有人,说不好。当时,在云山城外,雷劫后,轻蓝本要杀了她,据说那时,她已无还手能力,但她还是在轻蓝出剑前被人救走了,想必背后还有人。”
秦封行道:“风家按理说不该,风氏一族中人,怎么会修炼邪术?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风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