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的事儿!”刘善才道,“大人,他是我家的管家不错,可并非所有事都听我的。”
县令转头看向管家:“听到了?意图谋夺官家家眷财产,更还有意想要诬陷为匪,这罪名足够你家上下全都吃上官司,再有先前的那些,呵呵,你应该也会算账。”
管家被吓住了,一旁的县尉呵斥:“你就是个跑腿的,能有多大罪名?那位刘大善人什么性子你最清楚,你死了,你以为你的家人会是什么下场?”
管家浑身哆嗦,全身发白的摇摇欲坠。
方文轩摇着头站起来,对县令拱手:“大人,我家郎君可在宛城待不了多久,等不了多少时候,还请大人亲自与我家郎君解释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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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令略微沉吟,点头:“好。”
方文轩领着县令往车队中那辆车子过去。
县尉还有一众百姓人等一眨不眨的盯着那边。
除了县尉还有围观的有数几人,谁也没想到车内还有人,包括县令。
但当车门打开,县令看到里面的人时,县令眼中先是划过一抹惊讶惊喜又或是不可置信,随后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口称:“见过郎君。”
车内是谁?
能叫县令大人这般恭敬?
车内的人什么也没说,车门关上。
县令转身,却只见背脊更挺拔。
刘大善人脸上的惬意徒然不见,管家犹如寻到了最后一棵救命的稻草,管家大喊:“大人,我招!”
……
日落,西陲。
宛城外的小摊子已经没什么人,老掌柜和儿子正在收拾,忽的有人从远处跑过来,满面通红气喘吁吁的像是要说要紧的事儿。
掌柜儿子连忙给端上温水:“别急,慢点儿慢点儿。”
那人猛地喘了几口,又喝了几口水,总算是缓了些。
“你们,摊子不用卖了。”
“怎么回事?”老掌柜连忙问。
“就是刘大善人被关起来了。县令大人说等再搜集了刘大善人欺凌的证据,再数罪并罚,现在县令大人张贴了布告,要咱们想要报官的赶紧去。”
老掌柜父子惊喜万分。
苍天有眼啊!
那人看出来父子两个想什么,道:“说起来还是老掌柜手艺好啊,可是得了那位贵郎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