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谈妥之后,田见秀便问了:“鞑子兵入境,所为何来?王陛下如何应对?”
李倧也郁闷,他也不清楚清廷为何发兵入境,但经过这数日见的打探以及与近臣商议之后,也猜个八九不离十,这支清军应为施压而来。
“那王陛下准备如何应对?”田见秀再问,这就有点逼的意思了,不过李倧并未直接表态,而是反问田见秀:“将军以为何?”
“末将奉命而来,听王陛下令行事”田见秀直接把皮球踢了过去:“王陛下说打末将就打,王陛下说忍末将就忍”。
李倧看向金鎏。
“若打,将军有几分把握?”金鎏小心翼翼的问道。
田见秀面无表情:“趁其不备,败之十成把握,溃之九成,俘之八成”。
李倧和金鎏四目相对,面露欣喜,但田见秀立马就给他们泼了冷水:“只是打了之后如何收拾残局,王陛下做好了与鞑子撕破脸的准备了么?”
李倧的脸色立刻又难堪了,起身在殿中踱步,余人皆愁容满面,这时一时沉默不语的李淏突然说道:“打了也未必就一定要撕破脸”。
“愿闻其详”田见秀拱手说道。
李淏看了他爹一眼便说了,鞑子现在越来越逼人太甚,已经完全不顾朝鲜的死活,弄的民不聊生,如此下去离亡国不远了,所以到了必须反抗的地步,至少要鞑子的朝廷传递一个信号,要适可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