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宇能捞钱有本事,且对皇家忠贞这点崇祯是知道的,作为一把刀最好不过,但督军太原就是赌博了,当然其中最大的心思还是找个背锅的。
不管当刀使,还是背黑锅常宇心里明亮,且心甘情愿,所以他知道看似宠爱有加,其实崇祯何尝不对他防备有加,吴孟明,方三,甚至秦腥东厂的档头哪个不是监视器,他相信他每的所作所为至少有多份密信送到崇祯案前,再者那些官员的奏折同样是侧面记录他的所为。
“朕闻你在太原期间,每每亲自上阵杀敌,闯贼麾下诸贼首你几乎都交了手,斩杀生擒贼首数人,且自己也身受重伤数处,最重一次腿都被射穿可是真的?”崇祯突然问道。
常宇躬身:“些许伤,不值圣上挂念,生擒贼首的也不敢揽功,那是腾骧卫的屠元……”常宇正间,突见崇祯起身径直走到他跟前:“且让朕看看你的伤,他日让朝堂上那些废物都来看看朕的内官是何等英雄!”
“皇上,些许伤……”常宇赶紧道。
“给朕看看”崇祯眉头一挑,语气坚定。
旁边朱慈烺和王承恩表情凝重,常宇突然感觉空气有些凝重。
“皇上……”常宇又想什么,见崇祯表情有异便不再言语,伸手便去解衣。
常宇一路披甲而行,直至太子相迎十里时才去了甲衣,仅着棉服,此时三两下去了外套,然后解开内衣,一身结实肌肉立刻陈于诸人眼前,王晨恩甚至忍不住的咽了口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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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崇祯的脸却瞬间黑了下去,蹭蹭蹭退了几步指着常宇一脸的悲愤:“你,你,连你也骗朕,没成想你也是个巧言令色之徒,这,这下还有何人可信!”
“皇上明鉴,的从未有过欺君之举!”
“住口,你这该死的奴才”崇祯厉呵:“吴孟明,蔡懋德,周遇吉等,上上下下众口一词你冲锋陷浴血沙场,然则,你浑身上下何来伤痕?好一个厂督大人啊,好手段啊,竟能让他们全都甘心为你举功,可笑朕却……”崇祯着一捂胸口,大口咳嗽起来,竟气到无语。
看来他真的伤了心,王承恩赶紧去扶:“皇爷息怒,皇爷息怒”。
朱慈烺紧要牙关,眼神悲痛:“常……”
“皇上,容的解释”
常宇见此状便知再隐瞒下去,就要出大事了!